黑泽秀明拿着件衬衫转过身,“装傻?zero不就是你吗?安室透?”
降谷零视线触碰到青年身上红痕和腰侧指印,猛地缩回。「昨天……不……应该没有,但睡眠很浅,有人出现在房间里应该会立刻发现才对,这个人到底是怎进来?」
“要是知道怎来就好。”黑泽秀明逐个扣好白衬衣口子,又穿上西裤,然后大大方方坐在床边,“介绍下,是黑泽秀明,29岁,警察厅警备企划科,警视正,和另个世界你是恋人关系,今年是们在起第五年,这个——”
黑泽秀明伸出手,展示出上面戒指对着安室透晃晃,“是你给,镶嵌宝石是你眼睛颜色。”
“你在那未来可是国家公安委员会长,好好干哦,安室。”
安室透:……
居然是警视正?那不是比现在他官职还要高吗?
“看在是另个你恋人份上借下你手机?”黑泽秀明摊开手抖抖手腕。
“不信。”安室透道,“你很可能从哪里拿到资料,然后编出这些谎言。是琴酒派你来?”
“哦,你见过他?”黑泽秀明遗憾得叹口气。
如果是见过哥哥安室透,那在看到他相貌时确实不会那快相信他说话。
“果然。”降谷零再次举起枪,“你到底——”
“好!别用那个指着!”黑泽秀明抬起腿猛地踹脚床,“他就从来不用这个东西指着!”
安室透:……
黑泽秀明烦躁得闭闭眼,他不想昨晚面对是个降谷零,早上起床之后面对居然是个安室透!
“听着,对你有耐心是因为你这张脸。虽然不知道这个世界情况怎样,但在那个世界,是黑泽阵……也就是你口中琴酒弟弟。”
“对。”黑泽秀明勾唇笑下,“如果你实在不信,们可以去做dna检测。”
安室透愣住,“什?为什?”
黑泽秀明耸下肩,“来得匆忙,好像还没来得及洗澡,需要话是可以测。”
安室透:……
他思考下自己带着个银发青年去鉴识科那边测dna时候场面,如果没有还好,但万有……
黑泽秀明在和降谷零不断交锋情况下早就没有开始那害羞,现在甚至还能理直气壮声调平稳地说:“现在要稍微借用下你浴室,但别以为这样就会洗掉证据,去你床头柜拿物证袋和棉签。”
安室透没有动作。
于是黑泽秀明又踹脚床沿,“快去!”
安室透放下枪,摆出投降手势,“暂时相信你。”
“不相信你会这简单相信个来历不明人,去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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