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开口问句,便没个人再提当年生子旧事。
苍玦吃个闭门羹,略微窘迫地朝后退半步。南栖低头抹眼泪,悄悄扯扯苍玦,失神道:“阿雀魂息,你是不是交给鸢生?”
“是。”苍玦捂住他冰凉手,低声答道,“鸢生说阿雀以前就很想去人间玩玩,这几日里,他要带阿雀去瞧瞧人间最热闹地方。”
门外鸢生已离开,也许现在正火急火燎地赶往人间,要在最后相处时间里,带阿雀去瞧瞧最是热闹街角长巷。
“是对不起阿雀和鸢生。”南栖钻入死胡同中,仍未放弃琢磨可以拯救阿雀法子,“还是想将阿雀魂息放到辰山丹炉中,再次修复,然后以术法将它封存起来,直到找到为她塑造具肉身办法。”
可塑造肉身哪是这般容易事情?
又或者——
南栖抓紧床单:“也可以为阿雀找个死胎……”
阿雀若要投生,便要去找那些人间怀死胎妇人,占据她们腹中具尸身。这个方法算是铤而走险,谁也不知那死胎是何模样,有何病痛。
旦投生,那便是阿雀生,且只有这生。
人寿命短暂,阿雀没肉身,死后魂息仍然不能轮回。占据死胎办法,也只能用回罢。
“南栖。”苍玦轻轻地对他摇摇头,劝他莫要强求。
阿雀命该如此,不如就这般让她在最后日子里,同鸢生开开心心地度过,也不枉她来这世间遭。
整个屋子陷入片沉寂,窗外映入片午时热烈阳光。
初夏忽然而至,南栖心间烦躁,似有沸水滚烫,令他周身乏惫,碰到哪都觉得疼,大抵是心里疼吧。
他出神之际,床榻上择儿动动手指,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他第眼看到就是眼眸红涩南栖,心里速速泛起阵委屈:“爹爹……”择儿嗓子喑哑,露出条短短黑龙尾抖抖,像极受欺负小龙儿。
南栖被孩子声音牵回神,他将择儿搂紧在怀里,抚着他背,什话也没说。
择儿瞥见昏迷不醒嘉澜,依稀记得他好像被阵黑风卷走,心惊胆战地再三看嘉澜,确认他还在,才放心地松口气:“爹爹,澜儿怎还睡着?”
“澜儿生病,要睡会儿。”
“那澜儿没事吗?”择儿急,挣开南栖怀抱,急慌慌地凑到嘉澜身边去看他。
南栖没有阻拦:“澜儿没事,睡几日就好。”
“爹爹,你哭吗?”择儿转身又去摸南栖眼角,不忘道歉,“爹爹,错,不该去捡那个糖葫芦。是、是因为缘故,澜儿才生病吗?”
“不是。”苍玦抢先步回答,他伸手抱起择儿,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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