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被他捏成
细细
碎末。
“根本不
样。”他说，开口发出声音突然变得低沉而森冷。
郁枝不明白：“哪里不样？”
人类爱，人鱼爱，不都是爱吗？
忠诚，卑微，不求回报。
这是多少人梦寐以求东西啊。
“
想要是你爱！”塞壬目光凶戾，仿佛要嚼碎郁枝，将她吞食下腹，“直在渴望你出现，渴望你能来爱抚、陪伴，要是你爱，不是那些垃圾！”
郁枝：“……”
这话说，怎
好像还是她错？
“你想要太多。”郁枝语重心长地说，“而且你有没有想过，你愿望从开始就不可能实现，毕竟又不是鱼，不可能在水里陪你……”
“那就不用母亲操心，有办法。”塞壬又恢复温柔模样，柔和地笑笑。
郁枝低头看眼时间。
聊也有十分钟，萧灼那边还没结束吗？差不多也该搜到这里吧，她连门都帮他们破开。
“你在等谁？”
只修长莹白手突然贴到郁枝面前玻璃上，郁枝抬眸，正对上塞壬剔透美丽蓝眼睛。
郁枝收起手机：“同事。”
塞壬轻声道：“是来抓人？”
这家伙是有点太聪明。
郁枝心情有点复杂，语气依然淡淡：“你不是说自己被囚禁吗？他们是来救你出去。”
希望萧灼能搞来个足够大鱼缸。
这麻烦家伙，还是跟着他们回去比较好。
她可养不起。
*
“萧队，怎办？”方欢拷着神态痴狂收藏家，抬头询问萧灼，“这人像是疯样，已经问不出更多信息。”
萧灼看收藏家眼，沉声道：“继续搜。”
“是！”
众人在房间里四处搜查，收藏家站在角落，痴痴呆呆，对他们行为毫无反应，只是像之前那样，会儿眼神狂热，会儿畏畏缩缩，全然没有点正常人模样。
萧灼感到有些烦躁。
本以为查到这里就是源头，没想到线索又猝不及防地断。
虽然这个收藏家已经间接承认那些人鱼罐头是他策划流通，但从他那些颠三倒四言论来看，他背后显然还有个人在秘密操纵着这切。
收藏家似乎对那个人又爱又怕，但萧灼不明白，那个人是如何让收藏家心甘情愿为他做这些事？
更糟糕是，收藏家精神已经不正常，想要通过审讯他问出那个人下落，几乎不可能。
连他读心能力都无计可施。
站在门外郑从灵边探头向屋里张望，边疑惑地小声嘀咕：“咦？郁枝呢？”
秋时懒懒瞥她眼，没有说话。
“萧队，找到！”方欢突然大喊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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