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抹着脸，
遍又遍。
无数遍。
但心中
痛感仍未减少半分。
林郁星不记得自己是怎
回到公寓，他淋
雨，把地板弄脏。
雨水拖出长长痕迹，像条安静水蛇。
林郁星呆若木鸡地望向窗外，想起林郁恒出事那天，也是这大雨。这些雨滴猛烈地砸到他心脏上，将他击至千疮百孔。
他对这件事有太多不理解，也根本不懂林郁恒为什会知道那场车祸，为什会被车子入江中……
可林郁恒已经死，没有人可以回答他。
他魂不守舍地把盒子放到茶几上，去阳台拿擦地板抹布，用力地擦着自己弄脏地方。他直擦直擦，擦很长时间，却总感觉擦不干净。
淋湿单衣贴着他，他视线模糊，眼泪不断地落到自己手背上，抹布上，地板上。
怎能擦得干净呢？
他哭不出声来，也说不出话来。
他固执地纠结于擦不干净地板，埋怨自己怎什都做不好，连少给林郁恒添点麻烦都做不好。
蓦地。
林郁星像是放弃般，怔然地瘫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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