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林郁星很早就被自己生物钟喊醒。
他在床边摸摸,没找到自己手机。
他最近太累,也许是睡迷糊,根本记不起来睡前把手机放在哪。口干舌燥间,林郁星搓搓自己脸。
狭小房间没有正常窗户,只有扇很小通风窗。光从那里落下来,将林郁星困意慢慢驱散。
林郁星疲倦地穿上高领毛衣,准备出去先洗漱下。他右手握住门把,拧下,没打开,再拧下,仍旧是打不开。
他才刚醒,反应显然慢半拍。
直到他重复试几次,才发现门从外面被锁上。
林郁星心下慌,大力地拍两下房门,喊着这个家中唯可能来帮助自己人:“韶华!韶华你在吗?!”
连着喊多声,屋外都没有程韶华声音。
林郁星无措地拍着门,甚至试图撞门。但平日里看着破旧木质门,今天却如磐石样坚硬,林郁星胳膊都撞红,也没能动它分毫。
他回过头去找手机,怎都找不到。
门外,隐隐传来微小哭声,像是在客厅,又不像是在客厅。
“韶华?”林郁星贴在门上细听,再次喊道,“韶华,是你吗?韶华——”
程韶华哭声越来越小,直至消失。
“韶华!韶华你过来帮开门!”他喊到声音发哑,像砂砾布满他喉咙。
林郁星手臂传来阵钝痛,他整颗心都在往下坠,他不安地在有限空间内来回踱步。
他猜到什,又不敢确定。
他唯有强行让自己先冷静下来,从里又将房门锁道。
然后,林郁星目光缓缓地落到桌上个玻璃杯上,他走过去,将其捏紧在手中。或许是觉得还不够,林郁星慌忙翻找,在个箱子里找出根生霉点擀面杖。
他死死地将这两样东西抓在手里,独自怀着无尽恐惧等待着。
这种小镇上居民楼,共也没几层,他们家住在最潮湿楼。
程嵘拧着程韶华耳朵,拖着步子,将他带到对门住户家中。里面老妇心领神会地拿出把糖果,让傻乎乎程韶华停住哭声。
七十多岁老妇拆开几颗糖,诱骗着说:“小华乖,会儿还有好多糖呢。”
在她身边,林秀凤被绑在张靠椅上,嘴里塞着团棉布。
她“唔唔”地喊叫,额前全是汗水。
程韶华看到妈妈被如此对待,再次抿起唇,副欲哭模样。
程嵘看着心烦,对着程韶华打又不舍得打,便拍下他脑袋,骂道:“你这小畜生,你爹都是为谁啊?还不都是为你?”
他恨铁不成钢地看着程韶华。
这蠢儿子是他唯种,还能丢不成?
他瞪眼仍在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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