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户提嘴。
“你啊,看事情过于片面。”
余明达摇摇头:“盐商富贵,若是他愿意每年进献三成利润固然不是笔小账,眼见着是优于他人次给多少钱银东西,可正因连年进献不是次性截断,反倒是与老夫有勾连,若是这秦家有个大小事求到府上,是出手还是不出手?”
侍从被余明达点,登时醍醐灌顶:“大人眼明心亮,是小眼界窄。这秦家还真有心思。”
余明达轻笑声。
“如此大人是更属意于张家?卖个人情给骆大人?”
“与其说是卖个人情给骆檐,倒是不如说卖个人情给新科进士。”
先时在骆府上骆檐对盐务之事只字不提,也未同他说过张家也要拿盐引,若是骆檐有意牵线,在宴上便有所示意,想来那老家伙是无心此事,商户末流确实不足以让骆檐出手。
不过他前往骆家趟却是也得知不少消息,张家长子是骆檐得意门生,而今是两榜进士,先时是商户出身匹配不得骆予星,但现在已经高中有功名,想必此次回来便要和骆家结亲,也算是喜上加喜好事情。
骆檐门生遍布朝野,唯个小孙嫁到张家,他就算不为自己得意门生打算,定然也是要为骆予星考虑,必给他孙婿在朝中铺路护航。
张瑞锦可谓是前途无量。
他既是知晓张瑞锦迟早会入仕进朝且有人扶持,作何又会不提早拉拢?
再者张家出手也是不薄,铁矿经他之手以献朝廷,今年考绩也有看头,有许多东西不是钱财能买来。
这些也罢,他看中还是张家,既知他和骆檐关联,今日对先时相见之事半口未言,未攀亲带故让人为难。
侍从默好会儿:“如此便定下张家?小人这便吩咐下去。”
“不着急,今日也劳累,且等等吧。”
他还想延些日子,等着新科进士返乡,到时候打个照面,以后也好相见。若是急急忙忙把事情办完,如何好再泗阳继续赖着。
亲自领着下人送冰盆前来黄关听闻屋中侍从那句定下张家,心里登时咯噔下,止住下人声音,隔好会儿才让下人把冰盆送进去,他未进门,连忙折身回书房。
“赶紧去把秦中叫来。”
他在书房中来回踱着步,虽说是不愉秦家未按照他要求进献,但最后想个好法子这场也没捞偏门,即便是再不愉秦家,可到底是时常来往还有层姻亲关系,若盐引落在张家,那才是点好也捞不着。
早年便同张家闹个不痛快,这些年虽然维持着表面功夫,但自秦中那回官司后张家待他便再不如以往,此次安排进见盐政又有意打压,如何能让他拿到盐引。
两厢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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