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星在这里伤心,时又不忍。
“掉什,可是从这头掉下去,瞧着用什给你捞捞看。”
骆予星摇摇头:“小巧东西,是找不回来,不必再找。”
瑞锦叠起眉头,本欲叫下人前来,可见着骆予星红彤彤眼睛,眸子片湿润,历来又是个注重颜面小朋友,想来是不愿意他人见他这样,便又作罢。
他从腰间掏出块帕子:“别哭,若是再城里寻买玩意儿,明日陪你再去买可好?”
骆予星接过帕子,轻轻点点头,垂着脑袋没再说话。瑞锦觉得人可怜巴巴,本想前去给夫子请安,瑞锦如此他也不好丢下人,他伸出手:“前阵子你不是说雪梅怎也画不好,这朝空闲着,教你如何?”
两人虽日日相见,在间课室上学,瑞锦心向学又守礼数,日里除却嗔责小鲤哥儿多,倒是不曾与他多说什话,还是头次这般亲近。骆予星看看瑞锦手掌,犹豫瞬,还是将手放过去。
他微微低头看着握着自己手,瑞锦虽然比他大些,可长极快,手竟是比他大圈,时常本正经人,原来手心也是暖和……
未过几日,城中秦鸿德手底下武馆铺子相继关门,集安武馆生意跟着提上去。
即便是官府未曾勒令让秦家歇业,此次诬告影响也甚大,秦家生意也会进入谷底,只是关门更为彻底。
张放远和许禾又听闻知县被通判参本,受到知府斥责,今年考绩也算是完,同知倒是撇干净,不过这事儿确实和他也没什关系,不过是来看热闹踩到脏水,要想身干净全身而退却也不尽然。
听小鲤哥儿说看见他那外曾祖父携礼曾登骆家门,不过被骆檐推拒,想必也已经知道骆檐身份,无知中和祭酒大人抢学生,老脸臊慌不说,还得罪人,实在也是不比知县倒霉。
曾家再没好意思来骚扰张家,倒是也安分守己像是从未有过来往般,事后知县还来求过和,张放远知道知县不可能因为这桩事便能倒台,往后在泗阳还是抬头不见低头见,为此也未答应也未曾拒绝,只是他心中有数,往后必定也不会如从前般敬重这位知县大人。
经此事,张放远倒是更加关注瑞锦学业,几番周折,他觉着要想更安定顺遂,还得是要有个功名才好,士农工商,士为首,不单单于说说,还得是吃上嘴官司,遇烦恼之事才知晓其紧要。
另秋收以后,张放远又开粮仓赈济百姓,官司可扭转,也是靠着百姓,若不是张家这些年行善积德,恐怕也不会有那多人愿意说话,民心名声都是丢不得东西。
番料理忙碌,竟已是秋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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