绩，和夫子谈谈，寻个解决
法子吧。”
小鲤哥儿叹
口气，难得懂事点点头。
“过便好，京城
带不少官宦人家捐钱买生源，虽是也无碍于以后科考，但是步步踏踏实实从头来才是最好。且捐买童生只能十岁以后才能前去院试，你既是自行考过，那便不受阻碍，能比别人早下场院试。”
瑞锦拱拱手：“能举过童考，还是夫子教导有方，否则瑞锦何来今日。”
骆檐摆摆手，微捋胡须笑道：“你心性坚韧好学，能有尽数也靠是你自己，但这才是第步，往后不可懈怠，步步稳健上前才是道理。”
“瑞锦谨听教诲。”
张瑞锦不是骆檐教个学生，经他手底下学生不少，可只是堪堪过个童考便让他生出喜悦学生还是头个，不知究竟是自己老还是如何。不过细下来看，这孩子不喜张扬，也不似同龄人浮躁喜功，这番心性才是最让他看好。
有天赋之人他不是没见过，可是这般孩子往往却是凭着天赋逗猫走狗玩物丧志，最后埋没天资。
往后是否走得长远，还得看心性二字。
“星哥儿听说你过童考甚是高兴，正在后厨里和厨娘做糕点，你留下等着用些再走吧。”
瑞锦应声，端起边茶喝口。
骆檐见沉默寡言瑞锦和往昔多少有些不同，笑问道：“听闻小星哥儿动手便不见你高兴，竟是过童考欢愉也不见？”
瑞锦放下茶盏：“绝非如此。”
“心中有事？”
瑞锦顿顿，还是开口把家里事情说二。
“此事在城中闹也算是沸沸扬扬，今日童考布榜才盖住风头，老夫也是略有耳闻。你爹可想出对策？”
瑞锦道：“夫子待瑞锦恩重如山，不敢有所隐瞒。”
他将事情中厉害关系挑要紧之处说，又道：“外曾祖父希望
到他手底下读书，两家人也好更多来往。爹爹正在考虑此事，不过爹爹不喜外曾祖家，不知作何打算。”
骆檐闻言也是敛起悠闲之色，放下手中茶盏：“新调任到泗阳同知是你外曾祖父？”
瑞锦点点头：“爹爹少有提祖母娘家事情，也是才知道。”
骆檐吸口气，又蹙着眉长长吐出，他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幅模样，看着瑞锦眉眼不展，不免也收先前喜悦。
曾家是官宦人家，瞧着子孙后世中有亲脉尚有前程，想要招揽到手底下培养出去也是常事，这是官宦人家常见路子，商户重利，官宦为稳固地位何尝又不是无所不用其极。
只是……来从他手底下抢人，这事不免让他心中生出不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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