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晓得张放远没上过两年私塾,但是却识字,言谈之间能觉察出他母亲是个会读书写字女子。
能有条件读书认字,除却自己上进,也说明她娘家里条件不错,为此他曾经也问过。
张放远只说她娘以前也是大户人家小姐,只草草谈过几句,母亲去早,提起往事不禁是唏嘘,许禾怕揭开伤疤让他难受,也就没有太多过问。
“上午做,冰镇在井里才取出来,尝尝。”
许禾端点绿豆糕进屋放在桌子上,张放远没有拒绝,取块。
“小家伙都同你说吧。”
许禾点点头:“以前都未曾来往联系,这如何突然找上来?”
“他其实是个做官儿,以前在秋平县做县官儿,后头升任,这朝调到泗阳来,回来时打听下,听说已经升到从六品同知。”
许禾有些吃惊,在他潜意识里张家亲友中是没有官宦亲友,竟没想到他婆婆母家竟然还是个不小官儿。
只是这样人家女儿如何会下嫁给个农户,若是地主人家也就罢,那会儿张家也就只是普通农民,只不过能吃个饱饭,如何配得上县官家子女。
“其实这些事儿幼时也不甚明白,娘在世时候带回过娘家来回,分别是外祖大寿和外婆去世时候。”
那会儿张放远直生活在村子里,头回见到这样大户人家,还开番眼界感慨她娘家里富有,可进他外祖家门却受许多白眼。
那年他外祖父大寿,他们张家清贫,凑些钱带份还算体面寿礼前去,结果外祖家人连正眼都不曾瞧,他和母亲被安排在角落里默默吃场宴,连和外祖父句话都没说到,宴席结束,娘家人也未曾留,母亲带着他连夜又赶回泗阳。
也是头回感受到富贵财势背后是这般亲情寡淡。
“娘在世时候说外祖父其实也并不是那般不近人情,子女出息成器,他也甚是关切喜爱,是娘她自己做错事情,外祖父才如此对她。”
张放远本是不想提及这些尘封过往,但是那家人现在来泗阳,又特地见他,以后说不定还得见面,别人可以不与之提及,但是自己夫郎还是有必要知道内情。
“也是后来才知道娘当初所说错事是什。”
正如许禾疑惑,张放远他娘亲母家曾姓氏族是做官人户,且不单是代人为官,祖上芝麻大小也是做着官儿,这样人家再怎也不会看上贫寒农户。
他娘其实是妾室所生,亲生母亲只是个清白人家卖进去偏房,但因姿容不错,倒是也得他外祖父喜欢,后来生下他娘虽是个庶女日子过得也还不错,再者他娘又好学,外祖父在众子女中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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