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就是去那也是要被当牲口样使,哪里受得这般磋磨。
他把地板磕作响:“夫郎,奴婢只是时糊涂,从未包藏祸心,奴婢直是敬着老爷和夫郎。”
“前阵子在茶棚遇小爹,他探听东家事,劝说奴婢年纪不小,应当寻个靠山。老爷年轻子嗣单薄,小爹让奴婢把握好机会……”
说着文子哭更为难过,他当真是鬼迷心窍,今老爷虽是面相凶悍,可从不曾责打叫骂奴仆,也是吃好穿好,日子过得比以前在家里还好些,他却想着更好日子反而丢原本好日子。
许禾听到这样话,颇为恨铁不成钢:“听说你当初被家里卖出是因为家里受灾,吃不起饭,兄长又年纪年大过年讨不到媳妇儿,为家里生计这才将你卖到伢行。”
“也不是让你和家里断绝关联,想着你家里是本地,还曾计划着让你回去见见爹娘,没想到你竟然是个耳根子软没决断。”
文子摸着眼睛:“是奴婢糊涂,夫郎别赶奴婢走,奴婢决计不会再靠近老爷……”
许禾看着地上个劲儿磕头人,地板咚咚作响,额头很快就红片,接着血肉模糊。
他心有不忍,同在家里受过薄待,再明白不过像这般小哥儿在家里处境。
半晌后:“可以不把你身契卖回伢行,但是也不能留你在主屋伺候,以后你就在客舍那头去做事。”
“谢夫郎,谢夫郎!”
文子不敢提更多要求,能留下他已经千恩万谢。
张放远听到此处这才从门外头直起腰,他笑眯眯弹弹衣角,抬头就瞧见脸懵看着他小娥,他连忙做个嘘声动作,蹑手蹑脚出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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