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没有养过蚕,可没有销路,点是不好卖。”
“说倒是好,开垦新地来干,可哪里那都精力嘛,自家那几亩地都操持料理不好。”
村民们骂骂咧咧,人说句,上头也听不清楚明白,整个堂子就闹哄哄。
村长早就对这种状况见怪不怪,但凡是村里通知点什事情,又或者是县衙安排什,好事儿坏事儿大伙儿都得吵嚷,等着人闹哄半晌,口干舌燥。村长才用两指宽厚竹条狠狠拍打柱子,啪啪声音让大伙儿安静下来。
“吵什吵,说点什就吵。个个都遇到缴纳赋税时候哭天抢地,就晓得哭穷,有这些功夫不肯去多干点儿谋些出路来,让口袋充盈些。这朝给大家想办法,却是只晓得吵,遇到点困难就嚷着不肯干,那活该是辈子受穷交不起赋税。”
村民被骂青头灰脸,登时就不敢说话。
张放远跟许禾在人群里听会儿话,两人对视眼,张放远拉着许禾走出去。
许禾不解偏头:“怎就不听?”
“这些人都难缠你不是不晓得,只有村长才镇得住,你瞧几句话就说人止住,咱们在此处也只是看热闹插不上话去,到时候还被村民逮着问话。”还是别在这儿影响村长发挥:“咱们只管回去等着结果就是。”
草堂里又响起村长声音:“你们自己瞧瞧,人张放远家里现在多好,都是个村子乡亲,以前什样子你们看不见啊,人家便是肯干。卖菜噢,卖猪肉噢,开茶棚……人家要是躲懒怕事儿那能做到今天?”
许禾听见村长在拿他们家做参照,登时就觉得张放远很高明,还是得走,若是在哪儿村民还不得都盯着他们夫妻俩。
“村长,那人家张放远本来就有手艺嘛,这才能摆摊儿杀猪啊。”
“那人是生下来就会杀猪啊?还不是人家勤学恳干去自己找老屠户学手艺。”村长骂道:“陈四先前不是也不会宰猪,人家肯吃苦跟着张放远干,去年年底没上你们家去宰猪啊?”
“张嘴便说道天不给活路,现在有路走又嫌难。瞧不见旁头两个村子今年多热火啊?那红石村今年赋税只有三两户缴不起,再看看咱们村。”
村民被老头儿说骂狗血淋头,再不敢开腔。
“老头儿是真心想着大伙儿都好,只要是肯干便是穷那也不至于会赋税钱都要借嘛。咱们村里背井离乡走货,卖力气去林场卖木头……这些活儿是苦是累,可做这人家你们自己看看是不是还缴不起赋税嘛。”
村长道:“左右是把这事儿先说到此处。愿意干就干,不愿意也不可能死活拉着干,今日来听会就回家去好好商量商量,愿意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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