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负担,至多只是家里损失个壮年男丁帮家里挣钱做农活儿而已。
但费廉却不同,费娘子强势泼辣,打小就把费廉养好,不单尽可能多给钱还不让他做农活儿。
这些张放远原本就晓得,而后头事情他多半还是从丈母娘那得知。刘香兰爱上门来寻许禾,每每来比提费家事情,他总能听到两耳朵。
听说费廉中秀才以后花钱更胜从前,许是觉得自己有月俸可拿,又可能是摆起秀才谱儿,开始吃好穿光彩。若只寻常农户,那笔月钱已经足够家里过好日子,可是书生要在城里花销起来那可就不经用。
两口子在铺子里见识过书生花钱是何其厉害,要是费廉也如此那家里定然倒欠钱。
不过许禾倒是觉得农户出身自小就晓得日子不易应当不会如此猖狂,但受到书院其余家境优越者影响,想来还是会有所改变。
别乡亲,两人赶着马车回家去,道上张放远又言:“你不知穷人乍富,花起钱来甚是迅猛。若非你操持家里捏着钱,先前卖香露那笔钱也是会肆意花销,哪里会想着去做生意赚取更多钱。”
“可没你说那好。”
张放远抬手贴下许禾手背:“是说真。”
“你就是想拐着弯儿说把钱都给你搜刮去。”
“怎会,那可是主动上缴,比缴纳赋税要积极主动多。”
两人正在马车上嬉闹着,还没到院子,老远就瞧见立在院子门口挽个篮子,边还揉着自己手指人,两条柳叶般弯弯眉毛蹙起,似乎有什为难事。
许禾眉头蹙:“二姐怎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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