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就是爱鼓捣这些东西,讲究雅致气派,自然,落魄以后只管死活,身上发臭都管不。
而今城里没有刷牙铺,也就未有多少刷牙器具物品,大部分人是用手指代劳,或是饭后嚼木来漱口,村野人户讲究点便哈口盐来漱口,但大多数是像禾哥儿那样爱干净,但是又舍不得使盐,通常就是以清水来漱。
张放远想着,若是自己开上个刷牙铺,届时价格卖高些,专指向于富贵之家,也是有钱赚。
城里既是有铺子走薄利多销生意,当然也有走贵路子,并且贵还有个好处,便是有人想要仿制,但是成本过高会刷下大批想仿制人,就不会像摆摊儿般遇上没皮没脸抢生意惹人烦恼。
介于先前香露闹出不痛快,他拎着钱回家去就同许禾说这事儿。
“这……”许禾颇为难:“并未见识过。”
张放远也无法同他细说,便借口道:“昔时去过苏州,那头繁华热闹,什都有,说刷牙铺那头就有。”泗阳城刷牙铺也确实从那头传过来,只是还未有那早。
许禾道:“那要去苏州进货吗?”
他从未去过那远地方,倒是听村里有过见识人说去过苏州寻差事儿做,那头盛世太平,便是平头百姓日子过得也跟他们这边地主样,钱也好赚。为此村子里人想远走去赚钱,都会向着去苏州。
除却繁华以外,许禾对苏州印象便是绫罗绸缎,丝织绣品名贵而盛名在外。
泗阳城过去倒也算不得极远,若是有马儿,两日路程就可到。他倒不是反对张放远做这门生意,男人上进爱闯荡是好事儿,再者像张放远这样性子人,要他辈子守着个小摊儿恐怕也是不实际。
只是,这些东西他不懂,也就帮不上太多忙。
张放远道:“倒是不必。”
这些东西卖贵,走苏州拿过来,成本就会提再提,最好就是自行找人制作出来。
刷牙器具这些东西在后头用人遍地都是,市场上常见,甚至于走街串巷货郎挑着担子上都会系上大把供人买,他是过来人,还能不清楚嘛。
“光口头上说也没个着落,这样,你寻着日子便同上城里再去看看铺面儿,空闲便找人做出成品来,先给你瞧瞧究竟是何样子。”
这样是最好,不过:“觉着还是先把成品做出瞧再盘铺子吧,先时说要开饭馆儿时就看过行情,用不着多瞧,大抵上心里有些数。”
张放远失笑:“好,听你。如此也更稳当些。”
“那得去找人。”
此前,张放远记得牙刷大多数是只有木柄,后头才逐渐有猪毛刷和马尾刷,而洁净牙膏先是盐,后陆续出现牙粉。
这牙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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