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脂被小葱给吸收些,伴上包子面皮口下去,不油腻又香,竟是比城里鲜肉馅儿还好吃。
自家做包子,想放多少馅儿就放多少,不似城里包子铺,便是菜多肉少馅儿还只有指头那点。当然,其实农家也舍不得放许多馅儿,不过许禾是特意给张放远做包子,定是冲着味好去,馅儿放比城里足。
张放远口气吃三个,还喝碗粥。许禾便拿着个包子慢慢咬,时不时都偷瞧身前人吃合不合口味。
这种起床就有饭菜感觉极好,不过张放远还是道:“你怎起来也不叫,以后别不叫。做包子定然废事儿,那你起得是多早。”
许禾想着出去挣钱就是天,早上能让他多睡会儿就睡会儿,左右不过是做顿早饭,喂马而已,这些活儿与他而言已经十分松快。
“不碍事。”
张放远喟叹口气,又拿两个包子到许禾碗里:“吃完。”
然后他转身进卧房,不会儿又捧着个箱子出来推到许禾跟前。
“家里钱都在此处,以后就你保管着。”
许禾闻言连忙放下手里包子,箱子里钱显然是另外,并非之前成亲收随礼,他草草看眼,里头有碎银子,也有铜板儿,显然是张放远所有家当。
许家别没有,但是有点他觉得好就是许长仁钱绝大部分都拿给刘香兰管着,钱在刘香兰手上捏着其实对他没有什好处,但是却并不妨碍让人觉得他们俩夫妻和睦。
张放远四伯伯娘还打趣他,让他管着张放远,其实他也知道只是说笑,张放远那大个人,而且对外又很强势,如何是他个小哥儿管住。
现在张放远却把家里钱都拿出来过他眼,还要他管着。他心里既是觉得欣喜,又有些惴惴不安。
“你要采买做生意,钱放在你自己手上方便些。”
“是方便,不过花钱也就更方便。”张放远笑道:“不是说要攒钱盘铺子嘛,这钱要是直在手上,那可就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
许禾有点心动,这个家上没有父母,下没有子嗣,时今只有他们两个人,他还是想管钱,不为别,只是想把家里日子过更好。
只不过……他才过来几天啊,张放远就把家底都交到他手上。
“收着吧。以后你要是想买什,家里又置办什,自己取钱就去采买,不必再同要钱去买。”
张放远知道同人伸手要钱苦处,寻常人家不是妇人小哥儿管钱,能自己支配钱大抵都是夫家聘娶时彩礼,以及家里给些嫁妆,他知道凭借许家性子,他手里头是不可能有什钱。
便是再亲近人,张口要钱始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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