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要
来
，对不对？”
这话说心酸，顾暖音调都带
软绵绵鼻音。
“有时候，都怕哥烦。但、但也不知道怎
追他才好，不太懂要怎做，都有点急。”顾暖吸吸鼻子，心烦意乱地对本尊抱怨，“长大真不好，长大……哥就想离开……”
他每
天都想来找韩杨，每天都怕打扰韩杨休息。顾暖明明是顾家捧在手心里小少爷，明明可以更骄纵些，更不懂事些，却在韩杨这里做个委屈乖宝宝。
韩杨心阵抽痛，他半蹲下来，伸手摸摸顾暖微烫脸颊：“没有烦你，也很喜欢你过来找。”
顾暖却伤心地低下头，不知道在想什。
“顾暖。”
“嗯？”
“你还记不得记得，以前和你说过。等你高中毕业，要告诉你件事。”
“什、什事？好像……”顾暖握着钥匙，努力地想，“不记得。”
韩杨温声：“不记得也没关系，等找到最合适办法后，会立刻把这件糟心事情处理妥当。会努力不让你等太久，你也等等，好吗？”
顾暖醉醺醺，揉着眼睛听，也不知道听进去没有。
韩杨苦笑下：“明白，没资格要求你等。可不管到那时，你是不是还喜欢，会不会已经喜欢上别人，都会告诉你。”
他是口是心非，他怎能忍受顾暖喜欢别人？
只是事情没发展到那步时，大多数人都觉得自己是大度，释然，但其实谁都很小气。
韩杨就是如此，自识不清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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