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杨走过去,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像看个肮脏垃圾。
韩永年颤颤地抬起头,张脸满是褶皱,他木讷地张张嘴:“杨杨……”
韩杨恶心这个称呼,他嫌恶地看韩永年眼:“跟出来。”
警局门口停着辆出租车,韩杨盯着韩永年上车,自己则坐在副驾驶,对司机报个地址。
20分钟车程中,父子之间没有任何句交流。等到目地,韩杨才冷声对反应慢拍韩永年说:“下车。”
韩永年连忙打开车门,他看到是整排破旧楼房。韩杨花钱为韩永年在这里租个设施简陋,空间狭隘单间。
韩永年进去就不乐意:“俺、俺不住这!”
韩杨像是听不见般,顾自关上屋门。
“这太破,还不如牢里!”韩永年激动地嚷嚷,“你咋让俺住这里,你自己住大房子……唔!”还没说完,韩永年被韩杨拳打在肚子上,他瑟缩着跪在地上,生生呕出口胃水。
几声短暂咳嗽后,他用力呼吸、咳嗽,最后痛骂出声,原形毕露:“你个小畜生,你敢打俺?”
韩永年恶狠狠地抬起头,却在那瞬间,被韩杨毫无情绪表情吓到噤声。
韩杨变,长大,不是个小孩子,也不再怕他。
曾经被韩永年虐待韩杨慢慢地走近步,半蹲下身,如今高大他轻而易举地抓住韩永年衣领。
“……”
韩杨微微笑笑,眼底填满少见戾气,轻蔑地出声:“你以为还会像小时候样怕你?”
韩永年瞳孔痛苦地缩缩。
“韩永年,这半个月你还不懂吗?没有,你这种垃圾连顿饱饭都吃不上。”
韩杨没打算松手,他抓紧韩永年衣领,迫使韩永年发出卑微地求饶声。
唯有这样,韩杨心里才会好受些,仿佛当年顾暖所受苦难,都将在韩永年身上讨回来般。
韩杨压低声音:“你现在想活着,就该听话。”
他也说:“别担心,会养着你。但你要是不听话……”
韩杨忽用力把韩永年拖到角落中,对着个接满水水槽,直接把他脑袋往下按,就像小时候韩永年对自己所做,bao行样:“会杀你。”
这句话,韩杨说得毫不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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