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至今日，韩杨再
次吃炸鸡，是和顾暖起。
顾远琛带着他们走进家装修明亮干净
餐厅，这里和韩杨想象中炸鸡店不同。穿着白衬衣服务员亲切地帮韩杨把那件脏兮兮外套挂
起来，并给他倒杯柠檬水。
舒适环境和柔软坐垫，让韩杨整个人都变得轻飘飘起来。
身旁顾暖高兴地指着菜单上张图片“父亲，
想吃这个！”
“这是辣，你不是怕辣吗？”顾远琛给他们两人都点“儿童套餐”，又给自己点份意面。
顾暖鼓着嘴“现在是小学生，不是儿童，你怎
还给点儿童套餐。”
“你才年级。”顾远琛纠正他。
顾暖指指韩杨“哥哥呢，他都五年级。”
顾远琛说“如果你不想做儿童，明年儿童节礼物就没有。”
“父亲，好像又变成儿童！”
对于这样谈笑，韩杨没有什经验。他看着眼前关系融洽父子二人，紧张地把手攥在起。顾暖见，机灵地往他手里塞颗草莓糖。
韩杨“……”
顾暖趁机往韩杨身边坐近点，温热手轻轻地抚到韩杨手上冻疮“哥哥，还疼吗？”
韩杨心中酥麻，冻疮发胀发痒，他把手藏到背后“不疼。”
他希望顾暖不要靠他那近，这会让他变得有点奇怪。
忽，空气中出现丝甜腻草莓香。
韩杨看到顾远琛难得沉下脸来，严肃道“顾暖，不是说饭前不能吃糖吗？拿出来，没收。”
“今天吃是炸鸡，不是饭呀。”顾暖被家长喊全名就怂，悄悄地从裤袋里掏出五粒糖来，股脑地都放到韩杨手里，他小声说，“这是给哥哥带。”
韩杨收下这些糖果，虽然它们比顾暖甜多，但韩杨觉得顾暖身上浅浅草莓信息素闻着最舒心。
“谢谢。”他把糖放进自己口袋里，和松鼠藏食样。
很快，两份儿童套餐和意面就上桌。
韩杨嗅到食物香味，才逐渐放松下来。他饿坏，抓起就吃，唯有在吃东西这方面他不算迟钝。有种生怕吃慢就会被抢走感觉，不安情绪在这种细节上被无限放大。
顾暖见过韩杨吃面样子，所以稍稍习惯些。
他体贴地把自己薯条推过去“哥哥慢点吃，也给你。”
顾远琛知道顾暖不爱吃薯条，故意说“你怎不把自己炸鸡也给他。”
哪知道这回，顾暖忍痛割爱，苦着脸把自己那份炸鸡也推过去。顾远琛憋笑，内心乐开花，恨不得用手机录下来。
可韩杨哪会不知分寸地把顾暖那份也吃，他摇头，意识到自己窘迫，红着耳后说“不用。”再看顾远琛，他只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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