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摇摇头“没事,可能有点低血糖。”这两天担惊受怕吃不好睡不好身体有些扛不住。去里屋把钱数好递给他嘱咐道“最近几天听到什风言风语都不要信,水果照常送钱们也照常结给你。”
司机挠挠头憨笑道“啥风言风语啊,俺就是拉货赚钱司机,谁给钱俺就给谁送。”
白芷怕金强那边再使绊子,如今珩哥不在他万事都要小心。
卸完货临近傍晚,白芷揉着太阳穴砰砰直跳,脸颊泛起不正常红晕。
赵北林擦着汗走过来“白哥,你是不是发烧?”
“啊?没有吧……”白芷张嘴说话才发现自己嗓子哑不行,这股急火燎上心头,直接把人烧病。
“你快去回去休息吧,这里有们看着要是他们敢过来强拆,就躺在地上就不信他敢从身上压过去!”赵北林愤恨说。
“别说傻话肯定有别办法,先去卫生所扎针,有什事别擅作主张先给打电话。”
“哎,知道。”
外面天色已经暗路上冷风呼呼刮着,春天白城受季风影响丝毫没有春风拂面感觉,吹得风又硬又凉。白芷裹紧衣服朝附近小诊所走去,路上不小心被石头绊个趔趄差点摔倒。
白芷双手撑着腿深吸几口气,才把眼底泪意压下去,明明之前个人去医院看病也没什大不,当初发烧烧头都晕自己个人挂号、排队、输液丝毫没感觉过难过,怎现在赵北珩不在自己变得这脆弱呢?
这人呀,但被宠惯就受不点委屈。
深脚浅脚走到小诊所
,今天这个点诊所里没有什病人老大夫准备休息,听见敲门声穿上衣服起来。
大夫看眼白芷递给他支体温计“发烧吧?”
白芷吸吸鼻子“嗯,可能有点发烧。”
“输液?”大夫对他印象挺深,毕竟这附近就这个南方小伙子。
“不输液,打个肌肉针吧。”
老大夫闻声笑“记得你上次来死活都不打肌肉针,这次怎不怕?”
白芷苦笑“不敢怕呀,得赶紧退烧还有事需要办呢。”珩哥还在看守所等着去搭救呢。
大夫配好药让他趴在病床上,白芷乖乖褪掉裤子露出扎针地方,酒精棉擦拭时依旧紧张浑身紧绷牙齿打颤,可这次没有人再安抚他哄着他给他买罐头。
老大夫手法很好,还没感觉太多疼痛就已经扎完,又给他开消炎药和去火.药“你这是急火攻心,时半会发不完,最好明后天过来输两天液。”大夫把药递给他。
白芷拿出手机刚要扫码想起老大夫没有二维码,尴尬不知道怎办好。
“明天来起算,不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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