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北珩伸手拍白芷脑袋下“别笑话啊。”
“没没没,珩哥这是洁身自好怎会笑话呢!”车里太黑赵北珩看不见他嘴角都快咧到耳根。
“这还差不多,咳,你那个时候什感觉?”
什感觉?跟拉屎差不多……他个纯0怎会知道top感觉啊?在上面他压根都硬不起来!
“就那样吧……跟用手差不多。”白芷胡诌。
赵北珩不太相信“听二良子他们说老带劲儿。”
靠,这臭小子居然引诱单纯珩哥!“真没他们说那好,做这个很累而且时间久腰酸背痛。”
赵北珩噗嗤笑出来,伸手捏捏白芷腰“是你腰不行吧?”
“屁咧,腰好着呢夜七次郎!”
“行行行你最厉害,那你俩是因为啥分手?”
白芷叹口气,再提起往事已经没有当日愤怒和悲伤只剩下荒唐。
“他背着跟别人在起六七年,那个人还是朋友。”
“她脚踏两只船?”
“嗯,之前直被蒙在鼓里,后来他们趁出差居然跑到家里那个……被发现。”
赵北珩伸手摸摸白芷青青草原“后来呢?”
“肯定忍不啊就问朋友他俩怎回事,结果朋友居然给发段他们在床上录音。”
赵北珩心里直咋舌,哎呦喂这孩子可够惨。
“后来就辞工作自己跑这边来散散心,结果就遇到你。”
赵北珩抱着他说“这叫有缘千里来相会,咱们哥俩注定有缘分。”
白芷点点头,要是能发展点别关系就更有缘~
两人说说唠唠过十二点,外面雪停,车里冷跟冰库样。白芷已经感觉不到自己脚在哪,听说人在极度寒冷下,脆弱身体部位会被冻掉,例如耳朵手指脚趾。
白芷有点害怕,要是没脚趾多难看啊,光秃秃夏天都没办法穿人字拖,想到没有脚趾穿人字拖模样把自己逗笑。
“傻乐啥呢?”
“珩哥,咱们会不会被冻死啊?”
“扯淡,穿这多怎可能冻死。”
“那脚会不会冻掉呀?”
“不会,你脚冷?”
白芷点点头“都快感觉不到脚。”
赵北珩吓跳,急忙弯腰摸摸他脚腕,凉拔手。
“快把鞋脱,把脚伸过来!”
“哦。”白芷费劲把鞋脱下来,两只脚都冻木。
赵北珩让他面向自己坐在腿上,掀起衣服把脚放在自己肚子上取暖。
“珩哥……”
赵北珩微微发抖,牙齿打着颤说“怎不早说呢,看冻坏怎办!冻伤不爱好冻坏次年年犯,点不让人省心。”
白芷眼睛有点模糊,喉结滑动最后也没能说出话,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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