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眸沉,低声道:“比如这样——”
外面忽然开始放烟花。
这边离广场很近,而刚刚李京州打开点窗户散烟味,因此外面声音在屋里也听得异常清晰。
在他讲出这句话同时,朵粉色烟花“嘭”地升空,隔着道透明玻璃在床头绽开。
就在这刹那,烟花也在彼此对望瞳仁中绽放。
……
到后半夜,他们俩都累。
李京州去摸根烟抽,秦枝见他抽,也有点想抽,伸伸手问他也要根。
他丢根给她,却没给火,又咬着烟上床,摆明就是要她去他嘴上够火。
狗男人骚得没边,秦枝想。
可又万分受用。
她把烟咬在嘴上,爬起来去够他嘴上火。
很快点燃。
她托腮看着他,呼个烟圈,他摊开手,她往他手心里掸掸烟灰。
然后气氛又变……
秦枝得意笑笑:“原来魅力这大。”
李京州看她眼,下秒把手心里烟灰把抹她脸上。
秦枝瞠目结舌,难以置信愣在那。
李京州肩膀抖抖笑:“对你自大略施小惩。”
秦枝欲言又止,肚子骂人话想说说不出口,最后咬牙骂句:“混蛋!”
她起身去浴室洗脸,完躺到床上,盖上被,打算跟他冷战。
李京州两根烟抽完,再去看她,她已经睡着。
他往她脸上亲口,他往她脸上亲口,看她眼皮肿肿,看来哭得太厉害,他不自觉摸摸她眼皮,看她睫毛随着他指腹摩挲动作而轻颤,只觉得心软塌糊涂,喃喃说:“小屁孩,不许哭。”
说完这话,他笑笑,笑自己傻逼。
赶紧起身去洗澡。
进浴室他才发现,单向玻璃原来真能给人很大冲击力。
洗完澡之后,他没留在卧室,倒杯红酒坐在客厅。
他看到手机收条彩信,图片上显示束向日葵摆在家门口。
秦枝洗澡那会,他接到就是花店电话,对方说这是秦枝大半个月之前给他订。
可他没在家。
就让对方把花放门口。
李京州想着想着心就软下去。
他口喝光高脚杯里红酒,砸吧砸吧嘴算是品过,又回卧室,她还面朝外睡着,姿势未变。
他忽然意识到,某些时刻,他们太相像,孤独形状都样,连缺口都样。
李京州关灯上床,把她肩膀扳过来,搂着她睡。
作者有话说:
你以为他不在意你,实际上他很在意。
就像他知道她离开,想挽留却抹不开面子,他说不出让她别走话,那就独自跑来她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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