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他俯身给
她
个吻。
李京州是个浓墨重彩
人，自然只会接浓墨重彩吻。
他紧紧抱住她，微微托着她头，咬得她骨缝里都颤软。秦枝并没有什
思考能力，可还是感到李京州在发抖。
然后她忽然明白过来。
这不是个有关欲望亲吻。
他只是想抓住什，就像茫茫大海里抓住根浮木那样。
他把个热吻，演绎成个绝唱。
像没有明天那样爱她。
太痛。
秦枝觉得这样李京州太痛。
她抱着他背下下轻轻地拍。
李京州动作滞，身子僵僵。
他们并不知道，这刻他们脑海里事情其实是样——时光又回到那个，她给他唱摇篮曲夜晚。
李京州从她身上起开点。
额头抵着额头，闭着眼睛，静默会儿。
之后秦枝感到肩窝沉，他埋在她身上不再动弹，双手紧紧拥住她。
秦枝心慢慢跳得很快，快到仿佛有万只小鹿在打架。
刚才那样激烈纠缠也没能让她激动成这样。
因为此时此刻，他对她做件比接吻更亲密事。
秦枝直觉得，李京州名字就像个地名。
而就是这刻，她画地为牢，再也逃不出他京州。
……
过好会儿，李京州才从秦枝身上起来。
他翻个身，头挨着头，肩挨着肩，睡在她旁边。
空气中万籁俱寂，呼吸变化尤为清晰，大概过将近十分钟，他们呼吸才变得平缓。
“
们算是在起吗。”
最后是秦枝打破这份宁静，她觉得她应该问清楚。
李京州没说话，却起身，去拿药。
秦枝等他把剩下药全都给她抹完，不催促，不打扰。
等他忙活完，把那些瓶瓶罐罐收好，放进塑料袋里，又出去趟，再进来，拿盒烟。
他坐椅子上，叼根烟，边说话边点燃：“们聊聊吧。”
秦枝伸手：“给根。”
李京州想秒，才从烟盒里抽出根烟给她，凑上去点火之前又提醒：“就根。”
她点头说：“行。”
他才肯把火给她点上。
烟也抽，姿态也摆上，接下来就该打开天窗说亮话。
真到这步，李京州没让女孩子先开口。
他说：“以后会对你好。”
“然后呢？”秦枝问。
李京州吸口烟，两颊微陷：“你想问什，问吧。”
秦枝还真想想，才说：“想问有很多，比如，你不会是因为帮你挡下你才……”
“你未免太看不起。”他打断她，声音很沉，“也太小看你以前对使得美人计。”
秦枝怔怔，笑：“就是因为看得起你，才知道你看上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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