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旦晚会很快就到。
由于十二月三十号就要开始放元旦假,学校把演出日期定在三十号这天。
演出前晚,秦枝失眠。
上次登台表演还是在幼儿园,她缺乏经验,也不够有实力,连做梦都是自己在台上出糗场景,而台下偏偏还坐着李京州。于是她冒着冷汗惊醒,就再也睡不着。
结果没想到,真正问题并没出在台上,而在台下。
晚上吃饭之前,秦枝检查下服装,结果检查出大乱子。
她演出服破。
不是简单破个口子。
而是被剪成根根长布条。
那会六点多,后台正是最乱时候,她这边忽然出现突发状况,大家虽然惊讶,但并不能帮她。
秦枝去找负责晚会老师,让他帮忙把她节目往后排,急匆匆就出学校演播厅。
她出门就碰见给她带饭过来韩玫,见她行色匆匆,韩玫问:“怎。”
秦枝把事情简单说遍,韩玫当即就骂句脏话:“这肯定有人捣鬼吧!”
秦枝不傻,她当然知道事有蹊跷,但现在不是追究这个时候,重要是怎能找到合适演出服。
秦枝说:“想打车去市区现租套。”
“那得抓紧时间,这会儿堵车。”
“好,先不说。”
秦枝撒腿就要跑。
韩玫喊住她:“等等。”她跑上去,抓住秦枝手,“傻不傻?还打车干什,让李京州送你去。”
秦枝愣:“他……”
“见着他车。”
“可是……”
“靠,别可是。”韩玫拉住她就往新闻系跑,“男人嘛,不使唤白不使唤。”
“……”
韩玫不会懂,秦枝不是忸怩于要不要求李京州帮忙,而是不确定他会不会愿意帮她。
可眼看火烧眉毛,她没再瞎想,跟着韩玫狂奔去找李京州。
短短条路,秦枝心情很复杂。
她感觉韩玫就像是为她开疆破土战士,她看着韩玫马尾摆动弧度,可以感受到她着急。
秦枝只觉得有什要从眼眶逼出来,她喊住韩玫:“你别跑,自己去吧。”
韩玫问:“怎?”
“有件事想告诉你。”秦枝胸口剧烈起伏着,可眼神是静,“其实开始是因为李京州才搬得宿舍,开始接近你,是为李京州。”
韩玫愣,动不动被定在原地。
秦枝眼里依稀有泪,过去她并不坦荡,但今后不会:“对不起。”
静几秒。
韩玫深呼口气,问秦枝:“那你有把当朋友吗?”
“有。”秦枝眼神急切,“当然有。”
韩玫沉沉看着秦枝:“这样吧。”她想想说,“你要是想让原谅你,就把今晚舞跳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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