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问：“殷晴你有纸吗，擦擦桌子吧。”
殷晴掏出纸巾擦桌子。
王之娚抱着书在旁边站着发微信。
「所以李京州连饭都没吃就走
？」
语言是外放
，她可真是不避讳。
秦枝把背挺直，翻书来看。
“他后妈生日宴，他哪吃得下去。”王之娚回句语音过去。
殷晴擦好面前桌椅，对王之娚说：“小娚，你先坐下吧。”
王之娚看秦枝
眼，才和殷晴调换个位置来到里面，挨着秦枝坐下来。
殷晴又接着擦靠外面那张桌椅。
王之娚手机又嗡嗡两声，她拿起手机，不会儿语音又响起来：「那他还不如不去呢。」
王之娚哼声，笑着回：“哥哥性格你不知道？他自己不吃饭行，但是得让他们吃肚子气。”
秦枝翻页。
旁边语音很快发来：
「是是是。」
「所以你快点把他拿下吧，
还真想看看他谈恋爱之后是什
样儿。」
播放两条语音功夫，教授就到。
王之娚匆匆回那人句：“你放心，是，跑不。”
秦枝翻页手顿顿。
教授已经开始讲课，她翻页翻过，往前倒找几十页，把书翻到要学内容。
王之娚也摊开课本，拿根笔准备听课。
老教师不习惯用多媒体，每讲到重点都要板书，秦枝高中留下习惯，黑板上每个字她都抄到书本上。
课上到半，王之娚忽然给秦枝说话：“们以前是不是见过？”
秦枝正有搭没搭抠着笔帽，抬头瞥她眼：“没有吧。”
“总感觉你长得眼熟。”王之娚笑笑，又瞥眼她书本上字，“字迹也眼熟。”
秦枝手上动作停，坐直，又看王之娚眼：“以前也见过这漂亮？”
王之娚愣。
秦枝目光又转向黑板，笑笑：“开玩笑呢。听课吧。”
王之娚明显想说什，又好像被秦枝堵得句话说不出。
最后也就闭嘴。
上午课说快也快，说慢也慢，等到放学时候，才发现外面下雨。
学生们都挤在教学楼大厅，外头雨淅淅沥沥，里边人嘈嘈杂杂。
秦枝抬头看眼天，估计还得下好会儿，她没打算继续在这耗着，下台阶要走。
“秦枝，这有伞。”班里男同学喊她。
“你自己用吧。”无功不受禄。
秦枝没想到这雨下得还挺紧，今天她穿件白色薄纱质地休闲装，淋雨之后里边内衣览无余。
她不由自主加快步子。
路上也有像她样淋雨走人，只是很少，大多数人都打着伞，不时有车从身边开过，留下地水辙。
她走到超市附近时候，身后有阵不同于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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