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录节目的那天,几乎所有人都知道这件事了。
难怪他跟阎煜住一屋的时候,大家看他的眼神都那么奇怪!
肯定是以为他跟阎导有苟且!
原本还能洗洗地,说他俩只是普通朋友,一切都是狗仔炮制的花边新闻。可他跟阎煜睡在同一个房间,这不是坐实了他们之间的关系吗?
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这都是唐哥策划的炒作,不、不是真的。”乐祈年舌头打结,根本不敢直视阎煜的眼睛。
“可我希望它是真的。”阎煜说。
现在他不光脸被人摁进了岩浆里,整个人都像是跳进岩浆里洗澡一样。
阎煜望着青年如同煮熟的螃蟹,皮肤瞬间涨得通红,不知所措,眼神摇摆,连该往哪儿看都不知道的样子,忽然产生了一种恶作剧得逞似的快感。
乐祈年把脸埋进臂弯里,团成球状。阎煜看不见他的面孔了,却能看到露在外面的耳朵越发通红。脸上的模样也可想而知。
“你不愿意吗?”阎煜问。
他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假如乐祈年愿意,那当然皆大欢喜。他甚至可以今天为爱鼓掌,明天上民政局,后天就呼朋引伴办喜酒。
假如乐祈年不愿意……
阎煜的眸子暗了暗。
他这辈子除了健康,从没有什么得不到的东西。名誉也好,财富也罢,只要他愿意都能手到擒来。
爱情即战争。乐祈年不愿意的话,就发动一场声势浩大的攻势。
阎煜不信以自己的真情、才能和财力,追不到一个乐祈年。
“不是我愿不愿意的问题……”团成球状的青年咕哝道。
“那是什么问题?”阎煜追问。
“我……我已经结婚了。”
阎煜失笑。他还以为乐祈年有什么难言之隐,原来是指那个啊。
“你丧偶是吧?”他说。
乐祈年肩膀微微一动,臂弯里露出一双闪亮的眼睛。
“……你怎么知道?”
“曼珊老师说的。”
乐祈年忽然跳起来,大步流星走到门前,一把打开门。奥特曼一个趔趄栽了进来。它刚才一直贴在门板上听墙角。
“曼珊老师,你怎么什么都往外说啊!将来宣传上出了偏差,你也有责任!”乐祈年愤愤,脸红得像只番茄,似乎轻轻挤一下就会喷出红汁。
“是他逼问我的!”奥特曼立刻甩锅。
乐祈年又一把甩上门,将奥特曼隔离在外。奥特曼的鼻子差点儿被门板撞平。
“喂!我替你出生入死,你就这么对我?!”奥特曼,bao跳如雷。
但是房间隔音太好,乐祈年根本听不见它的呐喊。
他能感觉到阎煜的目光落在他背上,刺得他皮肤都在疼痛。
“阎导,不是你想的那样……”他解释。
“明星隐婚挺多的,我能理解你。”阎煜用大方的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