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码……”
“您放心,那个劫匪已经被们制住,这就替您解开绳子。”
君修言说罢双指并拢,在老板腕间虚虚划。绳索立时断裂。这以指为剑本领可是君修言骄傲资本。他朝乐祈年炫耀地望眼,希望从青年脸上看到崇拜或惊讶表情。但他失望。乐祈年只是背着手,好奇地在地下室内转来转去。
个储藏室有什好看!还不来帮忙!就知道把脏活累活扔给!君修言腹诽。
他如法炮制切断老板脚上绳索。老板被捆太久,血液循环不畅,手脚都麻木,过好会儿才恢复自如。
君修言搀扶他瘸拐地登上楼梯,返回店铺之中。
在黑暗中待太久,乍见光,老板根本睁不开眼睛,只能用手背遮住双眼。
店铺中,小罗躺在地上无力呻#吟,劫匪被五花大绑瑟缩在柜台下,钱承祖跪在小罗身边替他擦汗。
看到被君修言所搀扶老板,钱承祖哽咽声,沙哑地唤句:“爸……”
君修言松开老板,拽着乐祈年后退,不想妨碍他们父子重逢……哦不,父女重逢感人场面。
钱老板眼睛终于适应亮光。他垂下手,颇为困惑地望着那个泪流满面长发丽人:“你是谁?”
难怪他如此发问。离家多年儿子回来后突然变成女儿,从养儿变成育女,不论哪个父母都会大惑不解吧?
钱承祖有些扭捏,低着头,揪着自己衣角,那高大个人做出这样小动作,委实让君修言感到有些滑稽。
君修言递给她个鼓励眼神。于是她壮着胆子走向老板:“爸,是,承祖啊……”
钱老板双眼难以置信地瞪大。他反反复复将钱承祖打量好几遍,接着猛地摇头:“你别骗,你明明是女!”
“爸,对不起,这些年直欺骗你。怕你生气,所以直没胆子回家见你……”钱承祖说着抹抹眼泪。
钱老板看看长发丽人,又看看君修言和乐祈年,脸色变得煞白,仿佛所有血液都瞬间从他脸上消失。
“你们是在开玩笑对不对?是恶作剧对不对?他……他怎会是儿子?”
钱承祖又朝父亲走步。现在父女俩之间只剩步之遥。
“爸,你还记不记得小时候就跟你说过,觉得是女孩子,想穿裙子?那其实是真正想法。在国外做变性手术,下步还打算去派出所改性别……”
——砰!
只青花瓷花瓶从钱承祖耳边飞过,只差寸就正中他面门。
钱老板目眦欲裂,咬牙切齿,方才煞白脸此刻变成代表愤怒通红。
“你……你这个畜生!”他又抓起尊砚台狠狠掷向钱承祖,“你怎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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