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因为你买旅游日程表,对吗。”他几乎是笃定语气,不是问句。
季幕宛如被揪住尾巴,卡住嗓子,个字音都发不出来。他背脊发麻,明白在这种情况下,最好是快点承认,诚恳地道歉。可他突然心生恐惧,不敢这样做。
他内心犹豫,化出盏天平:想否认又怕顾远琛证据确凿,想承认又怕顾远琛再次对他嗤之以鼻。而顾远琛始终是在安静地等他说出个答案来,时间缓慢地流逝,像是场迟到绞刑。
最终,是顾远琛赢。季幕红眼眶,像个做错事学生:“对不起。”
听到他承认,顾远琛沉声:“停止这些没有意义行为。”
“……”
“不希望你这样做。”
季幕不停地道歉,他声音越说越轻,所有底气都被用尽:“下次不会……”
顾远琛没有回答。
好在这个时候,徐风跑过来:“都点好菜,进里头坐吧,外边不冷吗?”他裹紧自己外套,“你俩干吗呢,气氛这严肃?”
再看,季幕没有鞋。
他看眼不作声顾远琛,不知道这人又在闹什脾气。徐风直觉得季幕是个比较内向人,今天又看到他被同系生欺负场景,本能地对他多几分关照。
“季幕,先背你进去吃饭吧?会儿吃好,送你回宾馆。”徐风气顾远琛漠然,主动蹲下来,“上来。”
季幕白着张脸摇头:“不用,徐学长,不饿,你们吃吧,况且和学长们也不熟……”
“什不熟啊,你老是定点定时地来听课,大家都认识你!不知道还以为你就是们系呢!”徐风这话本来只是句玩笑话,却在这时候不偏不倚地戳中季幕心。
季幕明白,是他做事情过于明显,想必顾远琛其实早就猜到他买课表事情。
“徐风,你进去吃饭吧。”顾远琛及时开口,制止他。
季幕却再也坐不住,他在顾远琛面前永远是这副羞愧模样。明明满心计划,却总是因为顾远琛句话就让他做不好任何事,只沦得半途而废,前功尽弃。
这种感觉,像极他在季家孤立无援时窘迫。
季幕想到这里,只觉得浑身发麻。不等顾远琛说什,他直接站在地上,袜子旦接触到冰凉地面,也就起不到保暖作用。
顾远琛惊讶地看着他,却发现季幕眼里兜满泪水。
那是顾远琛从未在季幕脸上见过表情,除无穷无尽可怜,还有那丝不甘和懊悔。但那只是瞬,很快,季幕哀愁情绪就盖过所有。
他总是和朵脆弱花儿样,在风吹雨打中凋零,让人忍不住想要去呵护。
玫瑰之所以是玫瑰,就是因为他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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