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自个儿说出最想说话。
白蔹发现屋里被褥床单都换成新,耳根子有点红,听到宁慕衍话才回过神来,十分认真摇摇头:“不要去。”
浑身酸软厉害,谁要去书院里,且不说身体不舒坦,若是传出去怕是笑坏城中贵眷牙。
便是新婚燕尔也没个这样黏人法,到时候旁人还不得说若是郎君要上朝岂不也要巴巴儿跟着去。
最要紧还是他想再赖床睡觉。
宁慕衍到床边上,看着趴在床上人:“你是长在床上不成。”
白蔹偏头看着脸幽怨宁慕衍:“谁让你今日要去书院。”
见着人不说话,白蔹又坐起身来,拉着他手哄哄:“下午就去授课堂就到书院休沐时间,快很。”
宁慕衍没应答,但是脸色又缓和些。
“快去吧。”
宁慕衍看着光使唤他人,总觉得没成亲前好似对自己殷勤多,自己不央他去书院自己都会去瞧他,而今倒是好,自己叫都叫不动。
“常言道得到就不珍视,说便是你这样人。”宁慕衍带着幽怨,忽而俯下身搂住白蔹,将他扑在被子上亲会儿:“那你等回来。”
白蔹看着那张话本里才有脸还给委屈上,他伸手揉揉,乖乖点点头。
“晚上又下厨给你煮面。”
宁慕衍未置可否,但是从他身上下去。
“下课前来书院接。”
也没管人答不答应,人就出去。
白蔹瞧着折身出门身影,宽肩窄腰,玉脸长腿,忽然抿着嘴笑得荡漾,赚。
他摸摸有些意犹未尽唇。
成亲真好。
上辈子做春梦事儿都变成现实,有些羞耻,又觉得很开心。
为防止让宁慕衍知道他心里有多美,特意等着人走以后,他才在床上滚来滚去。
……
婚后日子很平和,偶有小摩擦,但也不过是在平静如水生活里投颗小石子而已。
除却老本行,白蔹也逐渐适应每日请安,时不时送到府上请帖邀约雅集,他也慢慢变成富贵但非闲人。
除却内宅贵眷事情,他还慢慢学会看账本,打理家里产业,日子可比以前忙碌多。
不过白蔹想也就是把以前两人偷偷幽会时间用在正经事上,毕竟而下两人再也不必跑大老远见上面,看上眼。
时至六月里,天炎气热,开始进农忙时节,书院里有不少农户出身学生,便照例都给放农忙假。
宁慕衍得些空闲,城外寺里菩萨生辰,宁慕衍说要带着白蔹同到城外去烧香。
“记着你以前从来不信鬼神之说,如今怎也想起要去寺里上香?”
寺里老树环绕,遮天蔽日下竟是和在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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