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客气话,没成想还真送请柬过来邀请上门叙。”
白蔹闻言拧起眉头:“爹说这请柬是那天大伯,时太傅送?”
姜自春有些惊讶:“你怎知时大人是太傅。昔年在府城之时大人还在做知府,爹也只知道他后来被调入京城,却也并不晓得而今是何官阶。”
他把请柬摊开放到桌上让白蔹也看:“瞧,时大人还让带你同前去赴宴。”
白蔹捂着脸趴到桌上:“今儿才从时府出来,时大人就是少爷老师。”
“啊?”
姜自春不禁呼声,不过细下想也并不多奇怪,宁府是府城大户人家,宁大人在世时也在府城任职,时大人作为知府,两家相识也是情理之中,只是没想到会那巧。
白蔹扬起头:“明儿能不去吗?今儿才去丢遭脸。”
姜自春好笑道:“不去多失礼,放心吧,时大人未免还会跟你个小孩子计较不成。”
计不计较倒是另外回事,他就是觉得丢脸而已。
“话又说回来,爹怎跟时大人相识?”
“已经是好多年前事情,那会儿你才两三岁呢。那年时大人离京从翰林调到地方上做官,来就是咱们永昌府,他时运不济,上任不过几个月府城外村户上就闹起疫病。”
姜自春道:“昔年时大人也不过是个科举入仕不久年轻人,初到地方上做官许多事情千头万绪,拿着疫病也是没法子,眼看着城外疫病闹越来越厉害,个村子接连个村子遭殃,也不顾自身安危,就带着人在疫村给老百姓送药送粮。”
那会儿姜自春要照顾小白蔹,可见病疫闹得民不聊生,只怕是迟早也要闹到鹿口村来,终归是无法置身事外。
他也开始没日没夜研制着药方,好在是几番调试总算是成效,带着药方就去找到时子瞻,路指导着官府人熬制大锅解疫药,碗碗端给老百姓喝,治好得病人,又煮药给健康人喝下以做预防。
姜自春连也跟着时子瞻从这个村跑到那个村,折腾好几个月时间。
“时大人是个好官,为着此事直十分感激,度说要举荐进太医院,爹给回绝。”
白蔹没想到还有这样段往事,不过小时候倒是听人说过几句,别人夸他爹医术时候就会提上嘴治过时疫,说那时候他娘不在,自己也还小,就被寄放在相熟人家里,他爹成日在外头跑着不见人影。
后来他爹听见人说,怕他听到多心说讲闲话人几句,此后就再没人说起来,久而久之,白蔹也忘记这桩往事。
不过他爹倒是把治疗时疫方子传授给他,否则昔年流放至岭南之时遇上病疫,恐怕他们行人早在进入岭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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