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白布擦头发,显然是刚刚沐浴过。
倒是点也不见外,就这叫他进来。
瞧着那人宽阔肩,白蔹有些不好意思别开头,便是刚洗澡,穿着衣服也没什不好意思,毕竟没穿时候也见过。
他有点闹不明白,想着当是疏远这些日子,这才如此。
半晌白蔹也没听见宁慕衍问他过来做什,他偷偷瞧人眼,自顾自擦着他头发,似是看不见他般。
白蔹登时就明白,这是还在为上午事情气着呢,殊不知宁大少爷竟然这小气记仇。
“给齐太太药配好,放在桌上,少爷明日派人送过去吧。”
“听说少爷近来睡眠不佳,带盒安神香,可要给少爷点上。”
宁慕衍把擦头发帕子丢在边,看眼白蔹:“点上吧。”
白蔹打开香炉,把安神香放进去,轻轻拨拨草药清芳味便飘出来,在放炭火屋子里香味更盛。
他拍拍手:“好,少爷早些歇息吧,先下去。”
这当儿宁慕衍却道:“你过来看看手上伤如何。”
白蔹想擦破点皮有什好看,不过也能理解某些养尊处优少爷做作,还是尽自己医师本分。
宁慕衍挽起袖子,光洁手臂上有条长疤痕迹,不过已经结痂,好快地方都已经掉痂,只余下层受过伤清淡痕迹。白蔹取出他爹药膏,给宁慕衍涂些上去。
“竟不知你医术这好,已经名声在外受人追捧。今日齐酌拉着夸你八百遍。”
白蔹仔细擦着药:“少爷不知道事情多去。”
宁慕衍沉默片刻:“那以后有什你可以告诉吗?”
“好,药涂好。”
白蔹并没有答话,他放开宁慕衍手,估摸下时间,当即便道:“要回去歇息。”
他折身想走,却忽然被宁慕衍把抓住手腕:“头好像有些晕,是不是伤寒?你再给把把脉。”
白蔹拨开宁慕衍手:“少爷只是困倦,睡觉就什都好。”
宁慕衍恍然惊觉,他眼睛有点迷离看着白蔹:“你给下药?”
白蔹耐心道:“药少爷作何,是安神香起作用。”
宁慕衍不肯放开白蔹手:“也好,那你扶去休息吧。”
白蔹干咳声,无动于衷:“叫青墨进来服侍少爷。”
“已经遣他下去。”
“……”
白蔹瘪瘪嘴,伸手把人扶起来,宁慕衍昏昏叨叨,靠在白蔹身上险些把人压垮。
“真不是药吗?作何头这晕,还浑身无力。”
“少爷前些日子没有睡好,这才会如此。”
宁慕衍又偏头看眼他:“那你怎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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