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住你母亲,待到往后寻个由头给打发便是。”
齐酌恢复些精神:“也只有你肯同说这些。”
“自是不会管那些新来人,打发是迟早要打发,只怕是自己不肯要这些人,母亲反而前去责怪微颜便不好。为今之计,恐怕也还是只有随母亲愿,早日有个孩子才能解决这些事端。”
“偶时尚且在想,若只是介草夫,而非生在珠围翠绕之家,许就不会再有这些忧愁。”
宁慕衍道:“草夫劳于生计,更是无力保全心许之人。”
齐酌苦笑声:“还是慕衍你好,未牵扯其间,自不必忧愁。”
宁慕衍临窗而望,见着熙攘街市,他眉心动:“尚且还不如你。”
有人已经抱得美人归,有人还在茫茫路上走。
齐酌不明所以笑道:“你便安慰吧。”
“闲暇之时带微颜出去走走吧,也当是散散心,下个月有庙会,去逛逛。”
齐酌闻言诧异看宁慕衍眼:“你不是从不信鬼神之说吗?而今竟是还知庙会时间。”
宁慕衍眉头微蹙:“是吗?”
齐酌颇为捉摸不透看着宁慕衍,摇摇头。
“今日便不陪你久坐,改日到府里叙。”
宁慕衍放下句话,起身站起来。
齐酌心想好不易再叙见,还没说几句怎就要走,不过他知宁慕衍忙,倒也没有多留:“好吧。”
“这边竟然还有好多卖药草,看着都是从山里才挖来。”白蔹蹲在摊子前,翻看着草药,触及到自己最在行领域就更感兴趣。
“哥儿好眼力,这都是新鲜草药,你瞧着,这天气下草根上泥都还没干。”
小贩也竭力推销着东西,白蔹觉得南门寺实在是个好地方,好像任何人都能来找到自己想买东西般。
“不要,家里有这些药草。”
“有啊……”小贩嘀咕声,却也不泄气,当即又耍宝般捧出来个罐子:“瞧哥儿便是个行家,草药有看看这个捣药罐如何?套大理石,花纹水儿漂亮还结实耐用!”
白蔹见着捣药罐眼前亮,接过沉甸甸罐子,大理石触手清凉,做工也很是不错,他有些爱不释手。
“公子,这个咱们院儿里不是有吗?虽是材质不同,可作用也样啊。”
白蔹道:“爹那个捣药筒用好两年,是木头做,年久有些开裂早不好使,可是他又舍不得换新,瞧这个很好,想给爹带回去。”
三棱闻言笑眯眯道:“公子可真有孝心!”
“这个多少钱?”
“哥儿是行家不喊你价,三钱银子你拿走。”
“三钱银子!?”
白蔹摸口袋,且不说方才胡吃海喝通就花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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