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毛愤怒道:“这哪里像是被大雨给糟践坏,分明就是有人蓄意干!”
下地村民见着这头有事儿,老远过来看热闹,瞧见姜家几块药田夜之间都遭殃,虽不是自家庄稼,可是耕地之人心疼粮食,不免也发出唏嘘声。
“瞧这也不是想偷药草,只是把草药毁,谁这缺德啊!”
“是啊,是啊,这不是诚心要咱乡户人命嘛。”
白蔹没有理会乡亲议论,只是弯着腰想把被踩倒而未曾折断药草扶起来,低头却瞧见泥土上牲口脚印,连忙道:“爹,你瞧,这脚印像是骡子。”
“咱们村里有骡子人家不多,最近户……”
村民喃喃接着白蔹话猜测下去,可心中有结论时,却又没有人敢开口说出那户人家名字来。
别人不敢说,白蔹心里恨极却什也顾不得:“是刘家。”
姜自春抬起头看向白蔹,村民们心中同情姜大夫,可若真是刘家干,那他们可就不敢胡乱议论。
白蔹心中有苗头,赶忙爬上药田,顺着路上牲口脚印走,昨夜虽是下雨,但是乡野泥地牲口脚印踩深,并没有被冲毁覆盖,顺着痕迹路沿着就是刘家方向。
“爹,定然就是刘家干!”
姜自春性子温和,历来是息事宁人主儿,而今自己药田被毁,再是温和性子也温和不,气势汹汹同白蔹找着往刘家去。
村民们也跟在他身后,路上看着村道上脚印议论纷纷。
“哟,这不是姜大夫嘛,大清早前来,莫不是改变主意?”
刘金出门就碰见姜自春父子俩,原本没打算甩个好脸色,可见着不知作何还来好些个村民,便还是扯个客套语气:“大伙儿如何都过来?”
姜自春觉得刘家嘴脸实在是令人作呕,也懒得与之虚与委蛇,当即把手里草药拿出来:“还请刘老爷给个解释,好端端作何要践踏田地里辛辛苦苦栽种药草!”
刘金瞧眼姜自春手里艾草,嗤声。
“说姜大夫,你这没凭没据领着杆子乡亲来家里闹是什意思?昨夜有雨,折你药草你便说是刘家做,未免好笑!刘家手底下田地虽不似攒雨庄几百亩,可也有上百亩田地,哪有功夫干这些闲事儿!”
刘金言语之间也再没客气。
“庄稼地片连片,独独是姜家药田受栽秧,地牲口脚印,可是顺着骡子脚印寻到你刘老爷家中,这是证据确凿!”
刘金闻言眉头紧,刘五听着外头吵闹出来看发生什事,过来便和气愤姜自春白蔹打个照面,心里有底,即便如此,他仍是昂着张木讷脸,幅高高在上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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