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关系?”
刘有德被里正怼不敢吱声,只能重新又把徐家地亩报遍,脸上也没先前高兴样。
全都登记完刘大福留大伙起吃顿饭,刘会民从怀里掏出吊钱非要塞给大郎,说不能白占孩子便宜。
里正也掏出碎银子要给徐渊,他家地最多,年白得三十多斗粮,怪不好意思。
刘有德假装看不见,闷头吃着桌上肉菜,反正也没登自己地,凭啥要自己拿钱出来。
喝几两酒回去时候脚步就有点虚浮,刚到家见徐二郎坐在门口,忍不住脚踹过去:“你说你怎半点没随上你哥呢!”
“哇!”二郎扯着脖子哭起来,刘桂琴急忙跑过来把儿子挡在身后,见刘有德喝酒不敢来硬,好声好气劝他:“你喝多,快去睡觉吧。”
“你跟徐才这俩憨货,怎舍得把大郎那个宝贝疙瘩卖,留下这个痨病鬼点用没有,净知道花钱!”说着又要去踹二郎。
刘桂琴连忙推开他,让儿子快去偏房躲起来。
刘有德打不着孩子就拿刘桂琴撒气,巴掌甩在她脸上:“当初就该把这俩小崽子都药死,省看着堵心。”
小儿子死是刘桂琴辈子痛,听他这说恨她眼睛通红,回手就挠上去。
刘有德被他挠花脸,疼大叫声:“哎哟!臭婆娘!看老子今天不打死你!”两人撕扯着打起来。
刘桂琴个女人哪是他对手,被按在地上不停拿脚踩,疼她只翻白眼。
刘有德边打边骂:“贱妇,那包砒霜花老子五十多文,怎没把你们家送上西天!”
刘桂琴脑袋嗡声,身体上疼痛瞬间感觉不到,抱着刘有德脚问:“那砒霜是你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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