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吃完饭，两个人还有点扭捏。不过都是孩子心性，没
会就想开
，左右不过是当兄弟相处，管他夫妻还什
。
因为刘灵芝
秘密已经告诉徐渊，所以也不存在男女有别，刘翠花直接给他拿床被褥铺在刘灵芝旁边，小哥俩睡个炕上。
外面天色已经完全黑，刘翠花催促两人赶紧洗脚睡觉，明天早夫妻俩还要去杀猪出摊。吹油灯，给俩孩子掖被角：“快睡觉，不许闹。”
“噢。”刘灵芝自小没个兄弟姐妹，后来又因为身份关系身边连个要好玩伴都没有，如今终于有人跟他起玩，兴奋睡不着觉。
等刘翠花走，马上压低声音说：“大郎，你睡着吗？”
“没有呐。”徐渊小声说。
刘灵芝掀开他被子钻进去，两人忍不住偷笑起来。
“灵芝哥，你家真好，这被子真暖和。”
刘灵芝摸摸他头：“以后这里也是你家。”
“以前
晚上做梦时候，也睡过这样暖被，可是睡醒又回到自己茅草床上。”
“你爹为什对你不好？”
徐渊摇头：“也不知道，后娘来以后爹爹就变。”
“你后娘没准是妖怪变，把你爹迷惑。”
“妖怪是什？”
刘灵芝开始给他讲，以前刘翠花给他讲山精野怪故事，把徐渊吓得瑟瑟发抖，紧紧抓着他胳膊动都不敢动。
“哥，害怕……”
刘灵芝忍不住坏笑：“不怕啊，有哥在呢，哥保护你。”
*
东屋油灯还亮着，刘翠花正给徐大郎改衣服，那孩子个子太小，儿子几件衣服穿都有点大。
“别弄，仔细伤着眼睛。”刘老汉坐在炕头，嘴里还吧嗒着烟袋。
“还差几针，缝完就睡。”
“你跟那孩子说灵芝事？”
“嗯，说。”
刘老汉叹口气：“如今他年纪小不懂事，就怕以后岁数大又反悔，到时候就不是你能管得。”
刘翠花咬断丝线，把针插回线圈上，抖抖衣服：“那能怎办？如今也没别办法不是。将来他若是反悔……就和离，总不能逼成仇人。”
“况且眼下也不着急，俩孩子都还小，总得等几年，万以后有其他造化也说不定。”
吹灯老两口躺在炕上肚子心事。
“你打算让这孩子干点啥？他身体不好，估计学不这杀猪手艺。”杀猪要有蛮力，还得有胆识，徐大郎那细胳膊细腿，恐怕连刀都拿不稳。
自己家幺儿倒是个好材料，奈何名义上还是未出阁姑娘，现在出去杀猪对名声不好。不过将来若是跟徐大郎成亲，就没这些顾虑。
刘翠花翻过身枕着胳膊说：“你说让他去念学如何？以前在刘家屯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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