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伤殿下兵器上喂毒,不过此种毒药臣等早在去年药坛会上仔细钻研过,那时便已经制出解药。”
太医院院使躬身行礼,恭敬地答道。
南黎宫中太医院每年七月都会举办药坛会,“药坛”即“药谈”,是太医院中御医聚集在起研究药理坛会。
作为南黎医术高明之人聚集处,太医院时常会收集外头各类毒药,各类良方来进行钻研探究。
年只钻味药,味毒,尽得其中治疗良方解药。
为便是谨防江湖中人或是北魏蛮夷以阴损之法暗害皇族子弟性命。
“太子妃呢?也中毒?”
谢敏朝接身旁吴贵妃递来茶盏,抿口茶。
“太子妃只是发热,如今正昏睡着。”院使垂首说道。
谢敏朝只在紫央殿待不到半盏茶功夫,便与吴氏离开,御医则替谢缈清理伤口,解毒,又包扎好伤口,再开药方子,等着太子与太子妃两碗汤药煎好送到床前来,他们才陆陆续续地离开。
柳絮在殿内守夜,直至翌日天还未亮透时戚寸心退热,她与另两名宫娥才轻手轻脚地出紫央殿,又去命人准备清淡早膳。
外头洒扫宫人皆不敢喧哗,手上动作也尽力放轻,东宫内是如此安静,但朝堂上却已因太子彩戏园遇刺事闹得满堂哗然。
太傅裴寄清在朝堂上力求延光帝谢敏朝彻查彩戏园,永宁侯徐天吉也破天荒地上书要严查此事。
直至天光大盛时分,戚寸心才从睡梦中苏醒过来,盯着上方素色承尘看好会儿,被窝里暖意令她时有点反应不过来,好像在彩戏园地下历经种种,不过是个阴冷潮湿梦。
窗棂间透进来天光照在她身侧少年明净面庞,她偏着脑袋盯着他看会儿,又伸手去掀他被子,看清他手腕缠着白色细布。
她才替他掖好被角,却见他睫毛微动,下瞬便睁开双眼睛。
此刻他面容苍白,看起来更有种脆弱易碎美感,盯着她片刻,他仿佛才清醒些,只是双眼瞳仍有些朦胧,“娘子。”
他刚醒声音还沾染几分未褪睡意,有点软乎乎。
“你毒解吗?”
戚寸心又问他。
“嗯。”
他似乎还有点困,眼睛半睁着。
“伤口还疼不疼?”她窝在被子里,只露出脑袋。
“疼。”
他应声,侧过身来,额头抵上她肩,看起来乖乖,有点撒娇意味,“但是这样也很好。”
戚寸心脸有点红,“好什好?你都这样还说好。”
“不用上朝,可以和娘子待在起。”他抬眼望向她,双眸子纯澈漂亮。
“你不上朝,可要上学。”
戚寸心忍不住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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