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徐山岚试探地唤声。
戚寸心仍不说话,只是抬下巴,素纱之下双眼睛看向他。
“们开始还以为远之义弟是吹牛,没想到他竟然真认识枯夏姑娘……”徐山岚笑得爽朗。
“义弟?”
端着茶碗谢缈抬眸看向身侧丹玉。
丹玉如今身份,是家中突然发迹,来月童见识皇都繁华,bao发户家少爷贺远之。
“是啊,远之什都玩得精,斗蛐蛐这块儿他更是没输过,和阿霁养那些叫什将军什王侯蛐蛐全被他从路边捉来家伙给揍死。”徐山岚满脸带笑,“们很合得来,所以就干脆结拜。”
“不如沈小公子也起?”徐山霁突然灵机动,“如此来,依照年纪,远之是三哥,沈小公子就是四弟啊!”
“不行!”丹玉眉心跳,嘴比脑子快。
徐山霁“咦”声,才要问他,徐山岚却在桌下扯扯他衣袖,他转头,便见徐山岚皱下眉。
“这个弟弟脑子不好,还请沈小公子不要见怪,”徐山岚顿下,随即又笑着说,“这结义不是儿戏,们兄弟二人与沈小公子还不算相熟。”
“喝顿酒事儿,喝完就熟。”
徐山霁拿起酒壶就要给谢缈倒酒,却眼睁睁地看着原本摆在谢缈面前空酒杯被他往侧挪下,他抬头,正见谢缈眼含歉意,轻声道:“如今病入沉疴,不便饮酒。”
“病入沉疴?”
徐山霁愣下,有点结巴,“这严重啊……”
“那枯夏姑娘……”
他将酒壶偏向旁戚寸心。却见她素白纤细手指将空空酒盏也移到旁,正与谢缈那只贴在起碰撞出清晰声响。
徐山霁又抬头,有点看不太清素纱下那双眼睛。
“人家戴着面纱呢,不方便喝。”徐山岚按下他肩膀,尴尬地笑两声。
于是桌上喝酒,最终只有徐家兄弟与丹玉他们三人,谢缈偶尔抿口茶,大部分时间都是神情恹恹,倚靠在椅背上,同他们交谈时才露出几分浅淡笑意。
戚寸心很少会说话,听那两兄弟说着成日撵鸡逗狗那些事倒也听得津津有味,直到他们喝得醉醺醺。
“人家沈小公子这多年都没怎出过门,也不能跟们似成日跑来跑去,这回想看个彩戏园地下玩意,你说,咱们做兄弟,能不带他去?”
徐山岚那会儿还口口声声说跟谢缈不熟,这会儿就口个兄弟,他手拍拍自己胸口,“徐山岚是月童最讲义气,这事儿定能找到门路,到时候咱们四个人都进去瞧瞧那地下玩意到底有什稀奇!”
“是吧二弟?”他看向坐在对面,已经喝得有点迷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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