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位,如今他父皇想除去这些人,却又不能自己主动,所以他父皇这做,是为让他去和这些人斗。”裴寄清看着对面小姑娘,又道:“而,是为让你得到庇护。”
戚寸心从恍惚中回过神,再度看向他。
“九重天是周靖丰,他这个人对南黎皇室谢氏早已失望,他当然也不会成为任何方助力,即便你入九重天,成他学生,他也不会因为你去保繁青,但他却定会保你,这就已经足够。”
裴寄清说道。
“可是您为什会觉得,定会选择入九重天?”戚寸心将揉皱信纸放到桌上,她重新捧起那碗热茶,仿佛才令掌心回温。
“戚家女儿嘛,先有你姑母这个无双女国士,你又岂会不知,这于你本该是个机会。”裴寄清笑笑。
戚寸心觉得对面这位老人洞悉人心手段无比敏锐,已经到有些可怕地步,但她沉默会儿,从衣袖里拿出来那叠银票放到裴寄清面前,“相信舅舅不是害,但被您算计,也其实也还是有点生气,所以缈缈拿回来那大包银子,们就不还给您。”
裴寄清愣下,目光落在桌上那叠银票上,随即他摇摇头,笑得花白胡须都有些颤巍巍,“也不是不情愿被他要走,既都给你们,你就收着,他要是知道你还银票,还是要过来拿走,他与之间,向算得很清楚。”
“您不是和他最亲近吗?”戚寸心不太明白。
裴寄清收敛些笑意,轻叹声,“他啊,不论是跟他父皇还是跟,都不亲近。”
“寸心,小妹柔康是父亲在时,做主许给那时齐王,世家大族之姻亲,必然牵连众多,即便小妹不爱齐王,也还是嫁给他。”
“繁青父母尚且不曾爱过彼此,他这个孩子自然也缺失诸多情感,后来他被送入北魏麟都皇宫,时常不敢看从那边递来消息,但不必想,也知道他在那里定深受蛮夷折磨,所以他性子,就更与旁人不同。”
话至此处,裴寄清看向戚寸心目光更添几分慈和,“但看他如今,好像很依赖你,寸心,这是件好事。”
他说着抬头,透过圆窗看向庭内松枝,“至少,他变得开心。”
碗茶喝完,戚寸心起身准备要走时,才迈过门槛,便听身后老者又道:“不用担心过不周靖丰关,说你可以,你就定可以。”
戚寸心回头,才要问些什,却听庭内阵脚步声携带铃铛声响越来越近,她回头,便见外袍也不穿,只有身单薄白衣少年抿着嘴唇在石阶底下站定。
“娘子,钱少。”
他眼底还带几分未消睡意,肩上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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