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
萧瑜抬首,果然在不远处房檐上发现那两只正在洗翅银霜鸟,她语气里带几分深意,“是警告你,不要乱跑,它们会盯着你呢。”
戚寸心也随之去看那檐上羽毛银白鸟,落日余晖照在她后背,却是冷。
城外军鼓声与军号声接连响起,许多人拼杀吼声隐约可闻,更衬得城内萧索片,死气沉沉。
“在们南疆,下蛊,尤其是给心爱之人下蛊,那可是常有事,还以为你会怕得厉害呢,没想到你竟还能保持冷静,想到这层。”萧瑜发现这个小姑娘不但有股韧劲儿,也还算聪明,她再未多说什话,只转身走入屋子里去,继续收拾郑凭澜衣装。
城外战事正酣,空气里仿佛都弥漫着血腥味道。
天色渐渐暗下来,小黑猫乖乖趴在戚寸心肩上,歪着脑袋蹭她脖子。
夜晚河畔风有些凉,那些官差先扶着自己亲人上船,而她站在河畔回望嶙峋灯火里那座城。
山间萤火烂漫,她却在想,如果她那封信已经到他手里,那他会来吗?
“寸心姑娘,你还是跟们走吧。”
郑凭澜唤声。
“先给他写信,怕他真找到这儿来,但却走。”戚寸心转过身,朝他摇头。
“你们中原人不是向对们南疆蛊怕得厉害吗?怎你还要等他?”萧瑜已经有些看不懂这个小姑娘。
“就像萧姨您说,蛊虫不在人身上,就不算是下蛊,”这段时间以来,她已经想过许多,她朝萧瑜笑笑,“在东陵时候,他从来也没伤害过,觉得,还是要见见他,至少要听听他怎说。”
她想起成亲即离别那日,红衣少年从院子里到门外拉着她衣袖问她好多遍:“你会在这里等,哪儿都不会去吗?”
也许有些事,她该听他亲口说。
“有那两只鸟在,你还怕你那郎君找不见你?还是先跟们走吧。”
萧瑜抬眼,却只在树梢上瞧见只银霜鸟。
此时正轮到萧瑜扶着郑凭澜要上船,众人却听见凌乱步履,随后便有好几道影子出现在不远处山坡上。
他们渐渐近,船上灯火照见他们那张张带着血迹脸,还有他们手中沾血刀。
是守城北魏兵士。
他们大概有十几人之多,迅速冲过来,将他们包围起来,随即那为首人扯下船上名官差来砍刀扔进河里,随后他吼道,“都给老子下来!”
才上船几人惊慌失措,他们忙从船上下来,却转眼就被刀抹脖子。
“妈!老子在前头拼命,你们这些贱民却想着逃?”为首兵士眼神凶悍,手里刀挥舞起来,萧瑜伸手,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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