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夏宸想说是谪仙,于是他忍俊不禁道:“那字念‘zhe’,谪仙。”
当代高学历文盲也没因为这个不好意思,反而连声赞叹道:“没错,就是那个意思。这身旗袍跟先生简直就是绝配,你要是不信,可以去照下镜子。活这大就没见过像先生样好看人。别老听赵乾那个有眼无珠狗东西乱说话,你要是不好看,那天底下恐怕就没有好看人!”
夏宸架势简直恨不得当场写篇论文来论证祁竹生好看,祁竹生被他如此执着架势给感染到,神色都为此柔和几分:“此话当真?”
夏宸就差对天发誓道:“当然,肺……那个,肺腑之言!”
难得他还能说出个囫囵成语,祁竹生忍俊不禁,笑意攀上他眉梢。
祁竹生经历中不乏为他作品而恭维他人,但他分清什是虚情假意奉承,什是真心实意夸赞。
年轻人腔热血终归是烫平些祁竹生心中妄自菲薄,于是他听从夏宸建议,抬脚走到落地镜前打量起自己。
出乎他意料,这身略显狭窄旗袍穿在他身上效果居然真不错。
天青色旗袍本就自带股韵味,祁竹生气质冲淡旗袍本身女性特征,同时又加重旗袍这股文化韵味,使得他看起来惊艳而不媚,雅致而不单调,端庄但不古板。
趁着祁竹生窥镜自视时间,夏宸在他身后长长地松口气,并且用尽全身精力让自己某些不该热血冷下去。
当该热不该热血都冷下去后,夏宸抬脚走到祁竹生身边笑道:“怎样哥哥,没骗你吧?”
祁竹生也不矜持,直接当地点点头道:“效果还算可以。”
夏宸故作不满道:“这样叫还算可以啊?恐怕会儿哥哥出去,不少人眼珠子都要掉出来。”
祁竹生被他如此夸张比喻给逗笑:“哪有这夸张。”
夏宸勾勾嘴角道:“哥哥不信?那不如们打个赌?”
祁竹生闻言带着笑意扫他眼:“动不动就打赌,可见夏总骨子里是个赌徒。”
夏宸不以为然道:“怎可能,做事情,没有十足把握之前是不会轻举妄动。”
祁竹生却笑着摇摇头:“若是真如你所言,你便不会跟这个无所有人签协议。”
夏宸语塞,片刻之后他想给自己找补,祁竹生却收敛神色道:“闲言少叙,们还是快出去吧。”
夏宸还想说点什,但是见祁竹生态度温和却坚定,最终也就没再坚持给自己辩白,而是点点头道:“也是,摄像大哥也在门外等有会儿,是该出去。”
祁竹生闻言愣:“摄像师也跟着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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