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高屋檐之上和他斗草玩儿。
满城灯火鳞次栉比,夜里浮雾更重,每寸灯影在其间看起来毛茸茸,商绒才咬口糕饼,听见身侧少年轻咳声,她转过脸,说:“折竹,们回去吧。”
她惦记着他伤。
“回去做什?”
折竹见食盒里有瓷瓶,他拿起来便发觉瓷瓶是烫,但打开来,他嗅嗅,不是酒。
他失望地皱下眉。
“要你与块儿出来可并不容易,”
折竹偏头,迎上她视线,“早看过,坐在这儿,能看见这座玉京城大半夜景。”
自从商绒从星罗观逃出来以后,她步都没有离开过他们藏身院子,折竹有心带她出来玩儿,但她心有顾虑,总怕被人发现。
“……”
商绒才想说些什,却见他将那细颈瓶拿到她眼前来,又听他道:“这是景丰楼最好茶饮,你想不想尝尝?”
商绒盯着那瓶子,点点头。
“那你品尝它时,可要记得屏息。”
折竹说。
“为什?”商绒头雾水。
“据说饮此茶,第口只有屏息方才能尝得出它最妙滋味。”折竹神情认真。
什茶这样奇怪。
商绒望着他,心里还是好奇,她想想,说:“好吧。”
她伸手要从他手中接过茶瓶,然而却被他握住手,她抬起眼帘,少年朝她摇摇头,和她说:“拿着就好。”
他打开瓶塞,商绒真就屏住呼吸。
但茶才入口,她呼吸松,勉强咽下去,味道虽是甜,但却辛辣刺鼻,她呛得眼眶微湿,抬手去打他:“你又骗。”
她也喝过姜茶。
但这个姜茶里用茶似乎和她在禁宫里喝过并不样,红糖没有那甜,很适中,但到底还是姜茶,还是那辛辣刺激。
“怎说什你都相信?”
折竹扬眉,轻声笑。
商绒不想和他说话,她握住那茶瓶,往他唇边凑,少年边笑边躲,她却卯足劲定要他喝。
“喝你就不生气吗?”
他问。
“嗯。”
商绒盯着他。
折竹嗅到瓶口随着热烟飘出味道,他又皱皱眉,妥协似,顺从地喝几口。
姜味道虽不好闻。
但茶叶与红糖滋味却是他喜欢。
他又喝口,抬起头来,眸子亮晶晶:“甜。”
也不知是不是姜茶功劳,他嘴唇红润点。
高檐之上夜风更凛冽,但商绒双颊却不觉冷,反而在他这般目光注视之下,隐隐有些发烫。
听见他又咳嗽声。
商绒回过神,见他从食盒中捏块糕饼咬下去,她摸摸自己身上披风,足够厚实,也还算宽大。
“这个……”
折竹还没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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