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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何回来?”
折竹又问第十五,他才不信第十五是因什愧疚之心才回来玉京。
“原想去云川寻程叔白,但半途得知,他已随云川主程迟来玉京。”第十五说道。
“第十五,难道你想杀程叔白?他可是青霜州第剑仙,这样心思你也敢动?”第四嘲笑他。
“知道杀不他,只不过是想向他求证贺仲亭所言是否句句属实。”第十五白她眼。
第十五与那名唤添雨女子来又走,第四也没影子,院子里只剩下商绒与折竹两个人。
折竹不说话,商绒也不知他心中在想些什。
风拂过耳。
折竹偏头,发现她乖乖地坐在身边,手中摆弄着那个鲁班锁。
“怎还在解它?”
明明,他已经告诉过她那个秘密他已经不好奇。
“为证明很聪明。”
商绒抬起头,说。
她在骗人,折竹知道。
但他轻笑声,没有戳破她,斑驳树影在他肩上摇晃,他隽秀眉轻扬,眼底光影漾漾:“要是解不开也不许哭。”
“你是说笨吗?”
商绒皱下眉,瞪着他。
折竹原本想说“不是”,但他想起早晨那会儿她真站起身拿东西从房中出来,他翘起唇角往下压压,“嗯”声,懒懒地道:“有时候有点。”
商绒不说话,也不理他。
“你不服气吗?”
折竹歪着脑袋凑到她面前:“那你告诉,你知不知道此时在想什?若是猜对,天黑带你去消夜。”
“吃饭。”
商绒不假思索,他觉睡到午后,还没用过午饭。
折竹摇头:“不对。”
“想你师父?”
“想他做什?”
“那,想妙旬事?”
“他事不差这刻。”
那还能是什?
商绒有点苦恼,为什折竹可以轻易洞悉她心事,可是此刻她望着他这双漆黑纯澈眸子,却什也看不出来。
“折竹,好像还不够关心你,不像你对那那好。”
她声音有点闷闷。
折竹怔,未料她会这样说。
他有点开心,再凛冽风也吹不散他耳廓温度,看她垂着脑袋,他伸出双手捧起她脸来,亲下她嘴角。
“在想这个。”
他声音轻快而欢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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