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脸色苍白得厉害,始终忍着疼不吭声。
大夫将特制烫伤膏小心地涂上去,贺星锦方才觉得那火烧火燎疼痛因为凉凉药膏而缓解些。
大夫收拾好药箱出去,温氏便忙用帕子擦擦贺星锦额上汗:“好歹你这条命还在,否则你要与你父亲该如何是好?那烧着楼阁你也敢往里闯。”
“母亲,里面是两位公主,如何能不去?”
贺星锦坐起身来,声音有些沙哑。
“即便是公主又如何?你进去难道能灭火不成?”温氏心中仍旧后怕,“旁人都不敢进,偏你能耐。”
“母亲应知,那楼中有明月公主。”
“明月公主又怎?”
温氏心只有自己面前这个儿子,此时又只与他在这房中,她说话便没些顾忌。
贺星锦却是顿,他抬起眼帘来。
半晌,他忽然问:“母亲可曾往宫中送过祝文?”
“祝文?”
温氏头雾水,“什祝文?”
贺星锦神色微变,他知晓自己母亲素来是泼辣性情,根本不是那位明月公主口中温柔熨帖温夫人。
她信佛不信道,又怎会往宫中送什祝文,更不提亲笔手书。
可明月公主并没有对他说谎理由。
贺星锦总觉得自己抓住什隐秘东西,却又毫无头绪。
“子嘉,你难道真如你父亲所说,对那明月公主……”
温氏久不闻他说话,她瞧着他臂上伤,话说半她顿下,转而道:“听说那位明月公主是不能成婚,何况如今,她已然仙逝。”
临清楼中发现两具烧焦尸体。
凭借着两具尸体身上未烧化首饰,凌霄卫已确定位是蕴贞公主,另位便是明月公主。
而那位幸存蕴华公主口咬定,是蕴贞将明月迷晕从温泉池带出,蕴华本以为蕴贞只是想吓唬明月以泄私愤,却不想她竟要对明月下死手,蕴华上前想劝,却与蕴贞起争执,蕴贞将她从楼上窗户推出来掉进湖里,而她则失手打翻烛台,烧着幔子。
那时明月公主尚未苏醒,至于蕴贞为何没有从楼中逃出,蕴华只说自己不知道。
昨日淳圣帝闻讯后,当即吐血,昏迷过去。
贺星锦与父亲贺仲亭在宫中整夜,到今晨,贺星锦才独自回府。
可是,
明月公主真死?
母亲仍在旁絮絮叨叨,贺星锦却根本无心去听,他不断地想起凌云阁中那面,他不断想起昨日那神秘人腕上疤。
“子嘉,你伤如何?”
贺仲亭脱官帽,匆匆踏进门来。
“父亲,并无大碍。”
贺星锦回过神。
贺仲亭将官帽交给温氏,又在椅子上坐下来,瞧瞧他臂上伤,又接温氏递来茶碗,道:“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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