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商明毓。”
这是压在淳圣帝心中已久根刺,若非如此,商明毓之妻周氏亡故之后,肖神碧与商明毓也走不到处,更做不夫妻。
“那静子庵下毒事也是真?”
梦石儿时曾听师父称赞他母亲是贞烈之人,为保住他,她在咽气前还在忍受剖腹之痛。
他儿时对于母亲想象太过高洁美好,然而肖神碧与淳圣帝话却击碎他太多关于母亲印象。
淳圣帝颔首,随即他手撑在榻沿坐起身来,与他道:“梦石,素贤是你母亲,是朕元妻,她待你待朕自然不同,你是她甘愿忍受剖腹之痛也要留给朕儿子,朕心中是曾怪过她,但她到底是心为朕,后来又在南州为朕而死,这几十年来,朕直念着她啊……”
“只是神碧对素贤尚有余恨,对朕也有怨,她之所以如此待你,也是因这桩桩件件旧事所致,朕只盼你不要放在心上,”淳圣帝盯着他,语气仍旧温和却总有些意味不明压迫,“你,明白吗?”
“儿臣明白。”
梦石垂首,眼睛半垂下去,光可鉴人地面映出他神情平静张脸。
从含章殿中出来,梦石怀着满腹心事险些走错路,听得身后宦官提醒,他方才如梦初醒般,认准去纯灵宫路。
才入纯灵宫中,梦石才穿过那道月洞门,清晨雾气衬得庭幽碧草木更赏心悦目,他抬眼便瞧见抟云与几个道童立在紧闭寝殿门外。
“公主,您开开门吧……”
鹤紫满额是汗,瞧眼立在旁道士抟云,又急忙敲门。
“这是怎?”
梦石提着衣摆走上阶去。
鹤紫等宫娥见他,便立即俯身跪拜。
“大殿下,大真人遣人来要公主近日所抄经文,但公主不肯开门……”鹤紫如实说道。
梦石闻言,侧过脸对上抟云视线:“摘星台尚在重建,大真人他又何必如此着急?”
“修行之事岂能懈怠?公主已借故推脱数回,今日竟对大真人闭门不见,这究竟是何道理?”抟云身侧名道童拧眉,稚嫩嗓音,言辞却严正。
“大殿下,贫道只是奉命前来取经文而已。”抟云俯身,恭谨道。
梦石还未说些什,却听殿门吱呀声响,他随之看去,只见半开门内露出商绒张脸。
抟云见她,立即道,“公主,请您将经文交予贫道……”
然而他话说半,却听她道:“字未抄,你要如何交?”
字未抄?
抟云怔,随即抬首,眼底难掩惊愕:“公主,您可是忘,再有两月便是您生辰,送至您案前经文青词都是要经您手抄写火祭啊……”
淳圣帝信道,朝中也常有善著青词祝文臣子,这些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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