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也极少搭理他,如今为根银簪,怎就转性子?
雨势渐大,独自骑马在前栉风楼第护法并未多言句话,但他只手却始终按在腰间剑柄上,无声防备着十七举动。
在栉风楼,到十七并非是按武功高低来在护法中论资排辈称号,楼中规矩向是哪位护法身死,便会再有从血池里蹚出来人顶上去。
故而第并非是栉风楼中武功中第,楼中护法十七人,唯有第二与第十七不相上下。
其后才是第与第六。
所以楼主才会要他们四人起来蜀青,他们四人联起手来,才能克制住这少年十七。
“十七,你做什?”
第正出神,乍听第六沙哑声音,他便立即转过头,却正见少年翻身下马,走到那被急雨击垮半边油布棚小摊前。
几人皆警惕地摸向自己身上兵器,却见那少年在被雨水漂湿,编织成不同样式各色丝绳中,双指扯下条穿着剔透珠子,竹绿色平结丝绳。
少年垂眼端详它。
若是坠在她发尾,定很漂亮。
他想。
——
商绒醒来时,她已在摇摇晃晃马车上。
急雨拍打车盖,脆声嘈杂,她才睁眼,便听道声音:“簌簌,你醒?头痛不痛?哪里不舒服啊?”
是梦石。
商绒看清他,她动动唇,才发觉自己嗓子已嘶哑许多:“梦石叔叔,这是……去哪儿?”
“们去业州。”
梦石将她额头上布巾取下来,又在水盆里浸水拧拧,又说:“昨夜没看着你,竟不知你在熬夜抄经,簌簌,你手受伤,又何苦要急于时?”
见她要起身,他忙拦道:“快别起来,你如今正发热。”
“折竹,”
马车里只有她与梦石两人,她却听到庞杂雨声里有不少混乱马蹄声,“折竹他在哪儿?”
梦石不知她为何如此心神不安,他只得柔声安抚:“他有些事绊住,们先去,他随后就到。”
商绒手肘撑着软褥想要起身却抵不住阵强烈眩晕,她呼吸急促起来,紧闭起双眼,说不出话。
“姜少侠,们这是走哪条道?”梦石心下焦急,掀起帘子去问外头骑马青年。
“陇山方向。”
姜缨简短地答。
“陇山?既是去业州,绕道陇山岂不远些?”
“护法交代,要尽可能避开官道。”
梦石闻言便掏出怀中舆图来瞧瞧,他拧起眉:“可看此去陇山方向多山道,连个镇子也没有,可她如今发着热,得用药啊。”
“你屋中留药材,都叫人带着。”姜缨望眼梦石身后,躺在软褥上那个姑娘,她脸色苍白,满额是汗,看起来情况确不大好。
“那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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