儡戏,还游过船。
彼时天寒雪重,夜里萧瑟更浓,看戏人少,游船人更少。
“戏又不止折,难道你觉得不好看?”
他将她衣裙递给她。
“也没有不好看。”
商绒以往在玉京宫中也从没见过那样提线傀儡戏,但她抱着衣裙,垂下眼帘找借口:“还要默道经。”
“少默日又如何?”
折竹言语淡淡,见她抬起头,便幽幽道:“至多,是委屈你在身边多待日。”
商绒不说话。
她回身抱着衣裙到屏风后去。
折竹才洗漱过,鬓边水珠还未擦拭干净,听见屏风后窸窣动静,他抬起眼,隔着纤薄朦胧细纱,他看见她忽然探出脑袋。
“没有委屈。”
她忽然说。
她说罢,也不看他是何反应便转回身去,在屏风后系衣带。
而折竹言不发,走到床前俯身将枕边软剑拿起来,他下意识地从包袱里取出来装着草汁瓷瓶。
薄刃上映出他双干净清澈眼。
他捏着瓷瓶指节收紧。
片刻,
他将其扔回那堆琐碎物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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