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越走越快,随即开始跑动起来,圈,两圈,额头和背上微微渗出汗,脚步也变得沉重起来。
跑得累,没有空去想,心里沉重和无力感就能淡些。
耳边传来新脚步声,他侧头看去,随即脸上露出惊讶神色,他怎在这。
只见裴泽弼不知道什时候出现在他身边,正和他以相同频率起环湖跑着。
“每天都有晨跑习惯,刚刚走过来时候还以为自己认错人,你穿着这身就跑步?还医生呢,不怕把自己脚崴?”
因为刚开始也没有打算来跑步,叶柏穿着皮鞋和白大褂就出来,裴泽弼不说他还不觉着,这说起来,脚是有些不舒服。
“看你都身汗,旁边坐会?顺便跟说说,有什事情可以难倒们叶大医生,让他天还没亮就来折腾自己?”裴泽弼道。
叶柏看他眼,穿休闲服裴泽弼比之平常穿制服戴肩章时候少分距离感,脸上碎发额旁,汗水顺着轮廓滑下,伴随着轻轻喘息声,让叶柏心脏无意识地快速跳动两下。
叶柏眉头微皱,快走几步,走出某人荷尔蒙辐射范围。
“这里离你家不近吧?”
叶柏到旁边空地上,找块石头坐下。
“也不远,两公里,顺着湖跑过来就是。”裴泽弼也不讲究,直接在叶柏旁边草地上坐下。
“你还没说你为什大早出来跑步,你可没有晨跑习惯啊。”裴泽弼开口道。
“你怎知道没有。”叶柏下意识地接句,话出口,他就觉得自己话中火气比较大,抿抿嘴,道歉道:“不好意思,工作上事情,心情有点不好。”
裴泽弼手摸到口袋里,刚想掏出打火机,但看到面前叶柏,又偷偷把手收回来。
“说说?说出来会好受些。”
叶柏看着裴泽弼,起身,屁股坐在他不远处草地上,“以前很少参与急救工作,毕业,跟着导师进手术室,不是没经历过生离死别,甚至很长段时间,进手术室都是走到绝境病人,大家彼此都有心理准备。”
“而且这次不同,那个孩子是亲手从她母亲手里接过来,辆车,被撞得面目全非,她木母亲用自己身体给她留出个狭小空间,后座上都是血,巡捕掰断母亲手才把女孩救出来,付出这惨重代价,如果小女孩后半生只能痛苦地活着,这件事是不是太可悲?”
裴泽弼打开打火机,又按灭,他侧头看向叶柏,开口道:“你是怎得出付出惨重代价就必须是个完满结局这个结论,有些事,做不到就是做不到。”
裴泽弼从草地上拔起根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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