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病人呢?没事吧,脱离危险期吗?”她连问好几个问题。
“脱离危险期,你跟谁打架?”
“还能有谁?刘琼芝,行,女人间事你少掺和。”
叶柏看着叶娴发髻散乱模样,默默闭上嘴,他这个姐姐每天都在刷新他对民国女性认知。
“那个拦住保镖歌女?”裴泽弼开口道:“不是被赶出西华饭店吗?又有变数?”他语气中隐隐带上不满。
叶娴自然听出裴大处长话中不满,她连忙道:“裴处,您别误会,这次不是她挑事,是挑头,和她之间确实积怨许久,不过今天这架下来,该发怨气也都发。”
她踟蹰下,有些犹豫地开口道:“柏,有件事姐姐想征求你意见,就是刘琼芝……”她顿顿,轻叹口气,“她若是回家,恐怕没有什活路,在这个乱世,女人本就艰难,同身为女子,不敢说能帮忙,但若是让看着她走上绝路,也是艰难。”
“得饶人处且饶人吧。”叶娴话语中带着说不出豁达和洒脱。
这种女子究竟经历多少苦痛,才会最终变成《金陵烟华录》中那斯里歇底恶毒女配模样。
“姐,你做决定就好,没意见。”
叶娴笑着点头。
“时间也不早,和裴处打算先回去,你跟们起走吗?”叶柏道。
叶娴看看叶柏再看看裴泽弼,再次感叹这浑不搭边两个人居然能处得这好,“不,和三爷起回吧,司机在外面呢。”
赵三爷在后边完全目睹这三人互动,心中大定,看来这叶家姐弟和裴处确实交情匪浅,只要他抓牢叶娴,还怕不能和裴处这位上海警事局实权人物攀上关系?
“裴处,那弟弟又麻烦你。”
“客气,应该。”
虽然叶娴不知道裴泽弼这个应该到底是应该在哪,但是她弟弟倒是副理所当然模样,她甩甩脑袋,年轻人事管他呢。
这个念头出来,叶娴就觉得自己膨胀,她居然下意识地把裴泽弼这个上海市警事局实权派人物当成弟弟,她可真棒呢。
叶柏和裴泽弼出普济医院坐上车,看到裴泽弼右手,“三点半?手表坏?”
裴泽弼心虚地缩缩,把手表缩进衣袖里,“嗯,昨天洗澡时候忘摘进水,你要看时间?”说着,他从车子中央小盒子里掏出另块模样手表。
“十点零九分。”
“这晚。”叶柏揉揉自己太阳穴,“门卫大概也睡熟,大半夜叫醒人家,也怪不好意思。”
他这副模样又不好回家,张素娥看到他手受伤,不得原地跳起来。
“那……要不去那。”裴泽弼攥着手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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