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尴尬气氛在医院治疗室蔓延开来。
周大头已经痛得闷哼出声。
有警员不满道:“穿白大褂,没看到们科长疼得厉害吗?你倒是治啊!”
刚看周大头情况走过来裴泽弼听到下属丝毫不客气态度,冷冷瞥那个警员眼,语气温和地开口道:“医生,属下现在很难受,拜托你。”
穿白大褂年轻医生看着个扮红脸个扮白脸警察,露出个欲哭无泪表情,“不……不好意思,不是不治,泌尿外科。”
他生怕这些警员们不理解,急急忙忙补充句,“就是割包皮!”
裴泽弼:……
叶柏:……
众警员:……
“又没让你动手术,就插个胃管,就算你是泌尿外科,没轮转过吗?这种基础治疗手段都不会?”叶柏眉头紧皱,语气中满是不满。
这医生看样子是正式执业,不然也不会放他个人晚上值班,但个正式执业医师,居然不会插胃管?这要是他学生,他早就让滚去急诊轮半年。
年轻医生听着叶柏连串问话,头都快低到土里去,这个学生模样人怎……怎说话跟他导师个样。
不对,他就是个学生,干嘛怕他呀,年轻医生想到这里,想要抬头怼回去,但抬头看到叶柏那个“嫌弃”眼神,又立刻低下头去。
嘤嘤嘤,不敢怼,这眼神也跟他导师样。
“就你个医生?”裴泽弼面色已然不好看。
年轻医生急忙道:“外科只留个,不过可以给老师打电话,老师住得很近,马上就可以过来。”他边说着,边向电话机跑去。
“你老师不会也是割包皮吧?”有警员忍不住问道。
年轻医生脸上露出丝尴尬神色,“不,老师大外科,啥都能做。”
“那咋教出个只会割包皮学生。”警员话声音不大,但是大晚上治疗室太安静,这话成功传到在场所有人耳朵里。
年轻医生:不听不听,王八念经,老师你快接电话。
叶柏:虽然不是对说,但居然有种感同身受感觉,以后对那些小兔崽子还是要严格要求,不然像眼前这个似,他作为老师不知道要在背后挨多少骂。
电话声“嘟嘟”响很久,年轻医生举着话筒,脸上露出丝尴尬神色。
“老师……好像不在。”眼见那群警察中领头脸色已经完全沉下来,右手甚至按在裤兜鼓鼓地方,小医生心里颤颤,不会是要拿枪吧……
“可以给其他外科老师打,马上,马上,小许,快去找郑老师电话多少!”
“……去翻通讯录!”自从警察们进来后直当鹌鹑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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