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窗进来都不知道。
冯文彬看就知道纪明德肯定是病,果然,碰纪明德就被他身上滚烫温度给吓到。
这得烧多少度!人都迷糊!
冯文彬连纪明德身上睡衣都没来得及给他换,在他家里胡乱翻通,找到药品箱,还好有备着常用药物,捏着纪明德下巴给他喂退烧和消炎药,然后扛起人就往外冲。
把纪明德塞到车里,调好空调温度。
因为是那个地方受伤引发高烧,为纪明德颜面不方便带他去医院,冯文彬又给家庭医生打电话,让医生赶紧带着退烧针剂去他那。
可能是冯文彬喂药起作用,等到冯文彬住处时,把纪明德抱下车时,冯文彬感觉他身上不是那热。
很快家庭医生也赶过来,给纪明德量量体温,三十八度五,还是很高,但应该不是很严重,为确保降温给纪明德扎上点滴。
等瓶水吊完,纪明德才清醒。
“有水吗?”纪明德声音嘶哑道。
“有有!”听见纪明德声音,低着头坐在床边也不知想什冯文彬猛地抬头,见纪明德醒,双眼亮,忙起身去给他倒水。
纪明德看着冯文彬背影又闭上眼。其实冯文彬去他家时他是知道,但烧太厉害,浑身没点力气,连眼都睁不开。
冯文彬端着水回来要扶纪明德起来,纪明德拂开他手,自己撑着床坐起来,冯文彬忙给他背后塞个枕头,让他能靠舒服点。
纪明德喝完水,冯文彬把杯子接过来。两个人都不说话,时陷入尴尬境地。
“还喝水吗?”冯文彬抬抬手里杯子,勉强地笑问。
“不。”纪明德淡淡道。
谈话终结,空气又安静下来。
纪明德本就不是话多人,这个情况下和冯文彬更没什可说,而向能言善道冯文彬也说不出话来,低头紧握着那个杯子,跟和杯子有深仇大恨要捏碎它样。
半晌,等第二瓶药水滴完,纪明德拔针头对冯文彬道:“多谢你照顾。”起身要走。
冯文彬把拦住他:“你去哪?”
“回去。”
“回你住那个地方?你那个住处不安全,为好看连防盗窗都不装,很容易被人翻进去。你那儿也没人照顾,万再烧起来怎办?像今天,要不是去找你,你是不是得烧……傻。”对生病人说那个字不吉利,冯文彬改口道。
冯文彬着急各种理由都说出来,想让纪明德留下,唯独没有说出心底那个最隐秘念头。
说道发烧,冯文彬又道:“还有你这大个人,这冷天睡觉连窗户都不关,能放心你个人回去吗?”
纪明德从那天早上去公司,没多久就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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