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小时候在朕怀里哭了多少回。”太平戏谑说罢,自当应战,“春夏,抱朕的球衣来。”
“诺。”春夏退了下去。
一刻以后,太平去了偏殿换好了她的大红圆襟袍衫,将青丝高高束起,却没有戴幞头。当她翻身上马时,垂落背上的长长青丝微扬,别样的飒意落入众人眼底,那是久违的意气风发的太平。
婉儿亲手给太平递去了马球杆,叮嘱道:“小心些。”
太平接过马球杆,低头笑道:“放心!”长安想要一个尽力打球的对手,太平自当尊重她。婉儿担心她上了年岁,可她只想让婉儿知道,即便已过不惑,她依旧是球场上最飞扬的耀眼鲜红。
长安鲜少看见这样的母亲,不禁看呆了眼。
太平策马走近,“怎的?怕了?”
长安这才回过神来,“儿才不怕!”
“那……尽管放马过来!”太平言语激励长安,她也想看看,这五年长安跟着阿娘究竟有没有学到精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