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回头,定定地望着裴怀清,冠上旒珠微晃,“你与安乐是怎回事?”
裴怀清如实答道:“郡主遭遇刺杀,臣与张医官奉命前往探视,臣见郡主总是惊惶不安,便赠串佛珠给郡主。”
太平忍笑,“安乐居然收下?”太平上下打量裴怀清脸,二十多岁她眉眼清朗,因为是女扮男装缘故,比般男子肌肤还要白腻,就算养在武崇训府中张氏兄弟,也要用心打扮之后,才能及得上裴怀清清秀。
难怪安乐肯收下佛珠。
裴怀清点头,“郡主看臣片刻,便收下。”
“这几日,裴詹事若是在东宫待得闷,便去私塾帮帮冬寻。”婉儿也有答案,她给裴怀清出谋划策,“待郡主大婚后,裴詹事就不必这样躲躲藏藏。”
裴怀清终是恍然,“殿下与大人意思是……”这里终究是宫里,她不敢说出她断言。
太平与婉儿轻笑点头。
裴怀清这下彻底慌,“臣只想施展抱负,对郡主并无非分之想。”
“你没有,但是安乐已经有。”太平戳破真相,拍拍裴怀清肩头,“你听婉儿,本宫会帮你打发安乐。”
“多谢殿下!”裴怀清感激地重重拜。
太平笑意微深,“快些回东宫,准备午膳,上官大人今日要留在东宫用膳。”
“诺。”裴怀清领命退下。
婉儿嘴角微扬,“臣好像没有说要留下。”
“本宫说要留,就必须留。”太平说着,侧脸对着不远处红蕊与春夏递个眼色,“回宫。”
红蕊与春夏心领神会地跟过来。
春夏回头,对着身后队宫人们扬声道:“你们跟远些,殿下喜静,这边有跟红蕊伺候殿下。”
宫人们倒也知趣,春夏与红蕊都是惹不得宫婢,她们巴结还来不及,怎敢拂逆春夏。
太平穿着衮服,往前走几步,垂下旒珠不时打在眉上,她不由得叹气道:“这身衣裳可不好穿。”
婉儿倒是觉得公主今日好看极,情不自禁地赞许道:“好看。”上辈子她以为皇太女不过是个遥远不可及梦,没想到重活回,太平终究是做到。
太平微怔,嘴角却先扬起来,“红裙好看,还是衮服好看?”
婉儿知道这里是宫中,不可放肆,便正色道:“殿下已是储君,应当谨言慎行。”
“谨言慎行?”太平忽然停下步子,故意清清嗓子,端起架子,“婉儿要本宫以后都是这样?”
婉儿笑道:“殿下应当如此。”
“那可不成,累得慌。”太平也笑起来。
“驸马那边……”纵使已经多年,婉儿提到“驸马”二字,还是觉得有些许烫嘴。
春夏听见“驸马”两个字,便悄悄地扯扯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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